“不排出来就不松手,”我哥笑眯眯,“你就一直在湿乎乎的床单上躺着吧。”

???

这怎么还威胁人呢?

他见我瞪他,伸手从旁边的衣架上捞过领带,把我一只脚踝绑在了床边,腾出一只手色情又缓慢地摸上红肿的穴口,沿着肉嘴外圈按压每一处褶皱,把我的呼吸激得又急促起来。

“你别……”我难耐地扭腰,结果我哥以为我想躲,并不很重的一巴掌“啪”一声掴在臀肉上。

“别不听话,快点。”

这死变态还催我?!气死我了。

……于是我蹙眉,尝试着将那两个球形排出来。并且十分有骨气地一边努力一边破口大骂:“妈的直接找个母鸡给你下蛋不行吗?还有,你兽交怎么这么重口,找母鸡?”

我感觉两个东西排到了穴口,结果我哥突然一巴掌扇上来,两枚跳蛋又被拍回到体内深处:“别骂人。”

我操啊。

最后我哥看我实在可怜,还是揉了把我的脑袋,伸手帮我取。只是取东西的那两根手指并不老实,左戳右怼,肠道无意识地一下下收缩,把跳蛋挤进了更深的地方。

好在最后取出来了不用去医院。

我怀疑我哥每次把我搞这么惨就是因为怕我还有力气打他。因为如果我但凡还有点力气,我就要把他肏了,肏的时候给他里面塞上我刚刚用过的跳蛋,看他还有没有力气折腾别人。

我任凭我哥给我清理,再把我抱到懒人沙发上,然后看着他更换床单。

我嗓子被他弄得有点狠,一股腥味儿,而且也不太舒服,声音就有点哑,我自己听起来都感觉到了一股慵懒少爷劲:“这床单你手洗还是洗衣机洗?”

“洗衣机。”我哥回头看我一眼,拿着新床单走过来,勾起我的下巴,眯起眼睛愉悦地看了半天。

我不耐烦,一巴掌拍开他的手:“看屁。我他妈再也不想用洗衣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