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怀里的人缩了缩,而后颤巍巍道:“不,不像,一点也不像。”
我笑了,从耳际慢慢吻上他的唇,字字句句被含在唇齿间:“真乖。尝尝自己的血?”
我不知道毫无由来的啃咬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我印下这个吻的动机。我从来不亲别人,但是今天有些按耐不住,想要尝试一下。
或许这样做,就可以从以前的噩梦里走出来,以吻覆盖恶心的过去;或许品尝到接吻的甘美就能原谅苏明;再或许,变成和苏明一样的人,令人作呕。
不论哪种,我都觉得是个不错的选择。
学弟想躲,被我摁回来,直到他嘴唇破皮我才放开。
这小猫似乎有点野性,转头就往我嘴上咬了一口。
我现在心情颇好,不跟他计较,离开前舔舔伤口,从兜里摸出两片创可贴扔给他:“肩膀上咬破的地方自己贴上。”
我大概不算个称职的情人,毕竟连给学弟贴创可贴这种事儿都懒得动手。
不过他破了关我什么事。
“像”和“不像”,百分之五十的几率都能选错答案,他这么蠢难不成还要怪我?
哪像我哥。我第一次问他他就毫不犹豫地答对了,让我想打人都没个正经由头。
我晃回教室,铁子李悟笑着打趣我:“哟,又和哪个学妹玩儿上了,看这嘴角破的。”
我嗤了一声:“屁的学妹。”
李悟:“哟,学姐?牛逼了。”
我:“学弟。”
李悟一愣,然后啧啧啧感叹半天,说我荼毒幼小生灵。
我冷哼。荼毒个屁,就那小孩儿的吻技,谁知道之前是不是有百八十个人陪他练过。
再说,狠狠咬一口肩膀而已,他眼尾都能红成那样,别是个抖m吧?
“就那个,给我情书那个,叫什么来着?”
“白霖?”李悟笑到头掉,“操,你白嫖啊,亲完了不知道人叫什么?”
放学之后司机把我接回家,玄关处换了鞋而后往客厅走,意外地看见我哥坐在沙发上。
我哥听见声音抬头,我刚走过去他就拽了我一把,我跌坐在沙发上。而后他盯着我看了半天。
我拍了拍他捏着我手腕的手,示意他放开,笑道:“不至于吧哥,不到一天不见,就这么想我?还看的没完没了了。”
他眯起眼睛,伸手抬起我的下颌,对着灯光盯我:“你嘴怎么了。”
我伸手一摸,一阵刺痛传来,才想起来学弟那狠狠一口,乐了:“被野猫咬了呗。”
我哥蹙眉:“又交女朋友了?”
“不是,”我往后瘫到沙发靠背上,“男朋友。”
我刚说完,感觉腕上一痛。
“嘶妈的苏辰给老子松手!”
我挣了两下没挣开,拳头都举起来准备对着他脸来一下了,他好像猛地回过神,手劲微松,垂眸让人看不清神色:“分了。”
我哥从来不管我搞对象。
我揉着我通红的手腕,诧异:“什么?”
我哥懒懒掀起眼皮,睨我一眼,加重了语气,显然心情已然不太好:“我说,分了。”
我皱眉:“你歧视同性恋啊。不是吧哥。再说了,我肯定是上面那个,你激动个屁。”
我哥没理我,又看了两眼我的手腕。
我趁机:“你看,被你掐出印子了。说不定等会儿又是淤青。”
我哥懒懒地点烟:“娇气。”
我冲他撅嘴,展示我下唇处的伤口,讨巧地撒娇:“哥,疼得慌,吹吹才能好。”
我哥对我各种伤痛处都格外喜欢“吹一吹”,我也不知道这老变态哪来的癖好,但每次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