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他问我,爽么。

我感觉有泪水顺着眼角淌下。其实说多爽也不至于,但是如果“这双手”的前面加一个“我哥的”的定语,就显得极具蛊惑人心的魅力:“嗯……”

我也不知道是回答还是呻吟,不过我哥也并不在意。

他手上不停,另一只手扯开我睡衣领口,我感觉肩颈一凉,他修长的手指指着一处,问我:“你那天咬了那个学弟哪里?是这儿吗?”

我迷茫地睁眼,扭头看他。

我他妈快射了哪儿听得见他问什么。

我哥耐心很好,又问了一遍。

“啊……嗯……哥……呜慢点啊……哥,不、不行……”我喘着气,像一条在岸上挣扎的鱼,拼命翕动鱼鳃,希望能得到氧气。

我哥见问不出来,手指一伸就堵住了即将射精的小孔。

“呃啊!”

精液回流太痛苦了,几乎是一瞬间就有软下去的趋势。我想把我哥的手掰开,但他纹丝不动。

“哥,松开哥……”我哀求他。这时候我的眼尾一定是红的,甚至可能眼泪已经又淌出来了。

他安抚性地摸摸我后颈,又问:“乖,告诉哥哥,是这儿吗?告诉我就让你射。”

“是,是,就这儿。”我胡乱点着头。

他松开手,重新用力撸动几下。

射精的那一瞬间我仰起头,露出最脆弱的脖颈,与此同时我哥对着我的肩头咬下去。

“啊哈……呜……疼,疼他妈的,你松口……”

我哥给我咬了个血印。

痛感和快感一起冲入神经,我快疯了。

事后,我哥伸长胳膊从茶几上捞过纸巾盒给我清理,我靠着他轻轻喘息,实在没力气打他,就懒洋洋地问他:“需不需要礼尚往来啊哥。你给我撸了多长时间,你下边就硌了我多长时间。”

“本来想着也不是不可以。”我哥笑道。

我眼睛一亮,伸手就准备去扒他裤子。

他继续接道:“不过还是算了。你个记仇的玩意儿,谁知道待会儿是不是也不让我射。”

操,计划被发现了。

他顺手捞过来我的睡衣,把我抱起来就往楼上走:“赶紧睡,凌晨两点了。”

我任他把我抱回我房间,给我盖被子、关灯,最后再一盏夜灯下揉了一把我的头发:“晚安。”

三天后就是会考,会考那几天我去考场晃了三天。

题都很简单,真不知道考这玩意儿有什么用。

会考最后一天下午,四点半就考完了。我手里抓着放了准考证和笔的透明小文件袋,慢慢在校园里走。

会考是市里统一安排考场,全市考生打乱考。这个育德中学我还是第一次来。

其实这学校有点破败,旁边的灌木就跟三年没人修剪过似的,这条林荫道上落叶已经铺了厚厚一层,旁边有一排不知多久没人用过的乒乓球桌。

没什么意思,不太值得闲逛。我一边低头踩落叶一边回头往校门口走,司机应该已经来了。

“哟。”前面传来口哨声和笑声。

我抬头。

几个染了黄毛的混混,有几个手里拿着棍子,正站在我前面上上下下打量我。那目光跟苍蝇似的,令人止不住地作呕。其中一个也许和我一个考场,那张脸和那个颜色的头发有点面熟。

我笑起来,往侧边走了两步,撑着旁边的乒乓球台坐上去。现在也懒得管脏不脏,反正回家我哥洗就是了。

我笑着问:“几位兄弟,有何指教啊?”

打头那个又吹了声流氓哨:“哥几个在这儿等你好几天了。识相点儿就过来。”

啧,不会吹口哨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