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转过来,想亲亲人哄哄人别在这里,回家,或者到休息室去,随他怎么样,但不能是这里,这是每天顾炎正襟危坐办公的地方。

他胡乱的把人亲住,小手快速的摩挲顾炎脸颊的两侧,是个求饶示好的动作,可没用,还听见顾炎皮带解开发出的叮叮响声。

接着硬邦邦的粗大阴茎弹出来,直接弹进他的臀缝里,手指塞进他嘴里沾了沾,就着唾液扩张两下,就要塞进去。

穴内干涩,顾炎刚进去一个头就卡住,他试了试往里捅,可是太干了行不通。

江瑄痛的皱紧眉头,可是一声不哼,还深呼吸放松着身体任其所为。

也不知道江瑄这两年是怎么了,以前多爱撒泼打滚的一个人,有一点不舒服的地方恨不得要顾炎上天入地的宠着他,为他急,恨不得替他痛。

这两年倒是学会不吭声了,在学校时,发烧感冒渐渐不同顾炎讲了,许是长大了,看到家长为他急得团团转的样子有些过意不去,顾炎总归是比他大上不少,少生气,少着急,少为他担忧,也不失为保养身体的方法。

顾炎抬头看他脸都痛的白了,连忙把自己退出来,亲亲他咬出牙印的嘴唇,无可奈何地说:“傻了吧唧地痛也不喊。”

江瑄别过脸去不和他说话。

顾炎站起来把他放在椅子上,一把扒掉宽松运动裤带着内裤,抬起细白的两条腿架在椅子扶手上,细致地欣赏起这隐秘的春色。

这俩人是个什么样子,一个顶着大鸟一脸欲望,一个自暴自弃空门大开,任人观赏。

到这地步反抗已经没用任何用处,江瑄干脆用胳膊挡住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不一会儿湿热的口舌就触到了那个地方,江瑄一下子大腿绷紧,呼出的气都热了几分。

“叔叔…”他柔软的声音饱含欲望,从唇缝中泄出。

顾炎蹲在地上,一只大手向上抬着江瑄地腿,让穴口和舌头肆意亲密地交缠。

江瑄被持续不断的进攻,那舌头又软又烫,湿漉漉带着口水,很快就把那里舔开了,红彤彤的微张着,像路边大树下生长的一朵小红花。

舔着舔着,江瑄的声音再止不住,像是舒服极了般带着哭腔,一直小声叫着“叔叔,叔叔”,大腿不停的打颤,舌头刚探进去一个尖儿,他挺着身子直接泄了出来,精神的阴茎挺在小腹处不断抖动,在 T恤上落下点点白浊。

穴口因为高潮再次变得紧绷,可周围已变的十分湿软,顾炎把他重新抱在怀里,并起两个手指慢慢磨着穴口,待江瑄高潮过去,穴口再次张开时准备入侵。

终于进去时顾炎舒爽的出了一口长气,抱着江瑄在他实木的靠椅上上下颠动,毫不顾忌啪啪的声音响彻整间办公室。

江瑄被操的搂不住人,手指抓紧身后的桌子,不慎间将桌上的资料扯坏了。

刺啦的声音让江瑄紧张的回头,满头大汗又气喘吁吁地报告,“叔叔,资料撕坏了!”

不见宣称是重要资料时的一脸严肃,餮足的家长把人抱回来,轻笑着说:“再复印就是。”

江瑄气的直打人,这人真是越老越坏。

从那次以后,江瑄上班就脱掉一身运动衣换成了正装,里面穿着白衬衫扎进西裤里,配着黑色腰带,系的紧紧的。

上班时间他无重要的事情汇报绝不来董事长办公室,他那副正装禁欲的模样让顾炎吃尽了苦头,干脆他在支到一个得力干将那里,上班时真正学点东西,下班时自己再好好“教他”就是了。

几年的时间,江瑄成长的很快,现在已经能为顾炎独当一面了。群,②;三)龄)六》九;②(三;九。六更‘多·福,利》

江瑄将手上紧急的事务处理了,抬头看已经临近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