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予嗓音深沉:“怎么这么问?”

沈栖迟说:“你刚刚丢下他了。”

“不然呢?”周先予把他往怀里拖了拖,两具身体几乎是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难道我应该跟着他跑吗?”

昨晚那句老公喊得都不知道该不该为此兴奋。

沈栖迟腰上有伤,抱紧了觉得疼,但也没表现出来,一时间也没从周先予的话里反应过来,只喃喃着喊道:“周先予。”

周先予:“嗯?”

沈栖迟犹豫着,最后欲言又止,“没事。”

你为什么不丢下我呀?

做决定太难了,为了这几个月割舍几年的爱太难了。

“嗯,有事我会处理的。”周先予轻拍着他的背,跟哄小宝宝似的,“睡吧。”

沈栖迟没有回应他,脑子放空,呼吸随着周先予轻拍着他背的手的节拍,不一会儿困意来袭,便睡着了。

“宝贝。”

有人在喊他,没有得到回应后那声音逐渐变得焦急起来,“沈栖迟,醒醒。”

沈栖迟做了噩梦,冷汗涔涔,惊恐地低叫着,具体听不清到底在说些什么。

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沈栖迟终于得以解脱,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却在睁眼看到周先予的那刻,动作激烈、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朝床尾爬去,离周先予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