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一看上面的标注,单一个“妈”字,心里哆嗦一下。

大概世界上所有的女人对另一半的母亲,都会产生发自内心的疑虑和戒惧。

“谢宁吗?听你说兼了个代理书记?”

卫琬紧紧喉腔,拿着再乙方不过的态度:“夫人您好,谢厅正在谈事,我是省厅办公室主任,您叫我小琬就行。”

对面很是寂静了几息,仿佛还咕哝了两句,再道:“嗯,没事。你忙,我回头再打来。”

及至回到家了,谢宁才把电话回过去,卫琬在那边倒水,他过来从后抱住。

贴着卫琬的耳根回电话:“那么远妈你过来干什么?”

卫琬手里的水洒去一束,谢宁捏起她的手背舔。

谢母很是把儿子批判一通,没有任何脏字,但一定是骂人的话。

“我看你是做个拐角八弯旮旯角落的厅长做糊涂了,你那边又没个贤内助,任命书下来人不上你家拜访?你就真能一个都不接待?人家会说你什么?小小年纪狂妄清高?中国社会人情往来的道理,还要我再给你三令五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