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到很晚么?”

说来说去就是好奇她到底在干什么,卫琬满足他:“跟人谈了点事。”

说到这里胸腔里突然冒出一大团的倾诉欲,很想把家里上一代的事情跟他讲讲,话到嘴里又给闭上。

“你在台州还有朋友?”

尽管台州也在同一省份内,可地理位置几乎在两省交接处的最边缘,一向很尴尬。

谢宁一步步的试探,卫琬笑:“卫衍之呢,他也来了,就住同一家酒店。”

然后一句我困了改日再说,利索地挂了电话。

谢宁会不会一整夜辗转难眠?会吧,正好,陪着她。

早上在餐厅碰见卫衍之,这人直直过来,卫琬也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想了一宿,在这件事上,她想明白了,世间过去的对对错错,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站在妈这一边。

卫母惊异了一眼,直到卫衍之叫她姨母,面上发生地震似的一大变。

原本红润的脸蛋全成了白,朝卫琬望:“这就是你那个朋友?”

然后全程冰冻着一张脸,回房收拾行李,拉着阿江去门口拦车。

卫衍之的车时刻就跟在绿牌的出租车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