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琬紧盯他的手指,也只能看这里,分明的骨节,白皙斯文的长手指。
手腕忽然翻转着,白纸跟雪花似的散落到地上,卫琬趔趄的两步,已经被人紧致地压到墙面上。
谢宁的吻很疯狂,五指偾张着死死禁锢着她的后脑勺,濡湿的舌头猛兽似的跃入口腔。
被他吸得好痛,同时发痛的还有浑身一百零八根人骨。 ⒍07985189
瞬间便是置身火海,他把她抛了进去,浑身的烈火,烧得皮肉滋滋地发响。
卫琬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跌跌撞撞地牵扯到休息室里。
谢宁沉重的身躯、蓬勃凶猛的力气,把她掐得几乎要窒息。
粗重无序的呼吸声,阵阵地扑面而来,谢宁一把举起她,将她扑倒桌面上。
久违硕大的阳具穿刺进来时,卫琬差点要闭过气去。
谢宁终于缓下一口气,骨头里渗出的焦虑每日每夜地折磨他。
缓缓地抽插着,抚摸她的脸颊:“琬琬....”
声音已然嘶哑。
看着男人眼里万千的红血丝,万千无法轻易诉诸的话语,骤然间谢宁的痛像是贯穿到自己身上。
卫琬猛地扬起身子搂住他,爆发似的突兀地哽咽出声。
谢宁的动作更慢了,神思不属折磨着他,可又没法像年轻人那样,用粗浅的言语代替心中的千钧重。没法用那些流俗的表演,去安抚一个满心不安的恋人、爱人。
要说的话千万重,从成年人嘴里出来的,却只有那么几句。
“宝贝,我在,我一直都在。”
“我爱你,我想你,好想你,知道吗。”
第0160章 160.“我也卑鄙”
休息室里不能多待,谢宁做到一半,半软着从卫琬体内退了出来。
她的情绪仍旧不稳定,像一台原本运转良好的电脑,突然被人兜头泼了一盆热水,电流噼里啪啦,内部线路出现濒危的短路。
办公室里散落的稿件,印上一双男士大步的脚印,然后是女人幅度略小而无措的印子。
雨刮器不断地扫着玻璃面上的雨珠,卫琬呆呆地望着。
她意识到自己的口是心非,越是难熬反而越需要从他身上去确认,还是想要嗅到属于他的味道。
谢宁握住她的手,紧扣着一起放在档位上。
“宝宝,你不要乱想。”
谁能知道他有多焦躁,开会时,嘴巴属于公众的,思路也是条件反射,眼睛和视线却无法控制地、非要去寻觅他的琬琬。
她不回家,不见他,言语冷漠,态度敌对,这让他空前地感受到一种要命的紧迫感。
甜言蜜语和关怀问候,再不起作用时,他还能做什么?
当她对他竖起城墙时,他根本没心思做除了她之外的任何事。
汽车跃过十字路口,大雨愈发的磅礴,洪水似的漫灌到谢宁的身上。
把车停到一处人烟罕至的地方,安全带啪地一声弹回原文,谢宁等不住,他还需要确定,倾身去吻卫琬。
卫琬的皮肤烧了起来,嘈杂的外部,封闭而狭窄的车内,她的理智已经被碾得粉碎。真真说她放不开,说她太压抑,说她太完美。
可实际上?不是这样的,她也会需要一个人,需要他彻彻底底地爱她,需要他把体温和液体跟她的搅合缠绕到一起。
卫琬推着谢宁的肩膀,把他推回驾驶位,伸腿跨步而上。
她搂住谢宁的脖子,拨弄着脖颈上长长的鬓发,疯狂的拿嘴堵住他的嘴。
躯体上的肌肉组织,坚硬地膨胀紧缩,谢宁迫切地一刻都不能等地,拉开裤链挺腰而入。
两人四条手臂四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