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对我负责,梁梦晚。”如同恶魔的低语,充满诱惑。
肩上传来湿湿的触感,梁梦晚僵着身子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眼睛瞪得大大的。
陈以和看着眼前梗得直直的脖子红了个遍,顺从内心低头啃了一口,怀里的人浑身颤抖了一下,脖子更红了,而且耳垂脸颊都变得红彤彤的一片。
怀里的人虽然嘴硬,但是身体倒是总能给他想要的反应。
他们俩此时此刻就是大灰狼叼住了小白兔的脖子,而陈灰狼打算慢慢品尝。
小白兔梁梦晚快被不安和害怕淹没了,他没想到陈以和只是啃了几口他的脖子,小穴的软肉跟着动了,欢快地分泌出一些黏答答的液体,羞得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陈以和的呼吸比夏夜的风温度高一些,一阵一阵地扑在梁梦晚的耳郭上,“别担心,他不会知道的。”
低沉的声音过电似的传到梁梦晚的脑海里,他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大脑被炸得一片空白。
梁梦晚知道陈以和说的“他”是谁。
如果说陈以和之前只是利用他的道德感绑住他,那么这句话就是戳中他此刻的内心诱惑他。
说起来,他已经好久没有跟自己的丈夫有过亲密接触了,准确来说是他根本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有过。有的时候他会试图回忆,可无论是身体还是大脑,都不记得了。那个总是照顾他的丈夫好像离自己很远,也无法满足他身心的欲望。
他一直固执地认为丈夫一定是爱他的,只是工作需要占据很多时间。可他现在又偏执地钻牛角尖,如果说自家丈夫其实不爱他,这一切好像都解释地通了。
陈以和见梁梦晚在走神,面色不虞,这个时候还在想别的事,看来是他不够卖力。
他双臂一用力,把梁梦晚像抱小孩一样面对面抱起来,放倒在客厅那张灰色的沙发上,低头叼住梁梦晚柔软的唇。
辗转蹂躏,用犬齿细细地啃咬,钩住他的小舌头轻轻地吮,很快便听到悦耳的呻吟声,小猫似的,勾人得很。
嘴唇的酥麻感传到全身,梁梦晚被亲得缺氧,大脑一阵一阵地放烟花。
浴袍衣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松了,从窗户飘进的晚风拂过梁梦晚胸前的肌肤,带起一片小疙瘩,然后又被陈以和一一吻过,梁梦晚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他似乎能清楚地感受到陈以和嘴唇的形状,每一个吻都像是在他干枯的草原上丢下的一小颗火种,只一瞬,便将他烧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