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徒弟当得是不是太失败了?

她有资格反嘴责怪师父怠慢她,轻视她么?

她好几次当面埋怨着师父的时候,不善辩解的师父心里该有多么的难过?

想到这里,花百岁咬紧了下嘴唇,心里的愧意成天海浪的涌起。

当她已然感到对师父的深深愧意时,却还有人执着的往她的伤口上继续撒盐补刀。

那声音恍然大悟想起什么似的:“哦,说起来你一直很在意你师父遗忘了你的生辰,并且任由你搬出去的事?你认为他是厌恶了你,所以不愿见你。”

花百岁的脸色一僵。

那声音低低哑哑的笑了:“这我得替你的师父打抱不平了,你师父疼你爱你都来不及,又怎会不愿看见你呢?”

“你什么意思?”他的话里明显有深意,花百岁暗暗咬牙。

“你师父不阻拦你搬出去,是因为他没力气拒绝你。”那声音的声音越低,笑意越深,恶意越重。

“你去年生辰的那一晚,你在屋里苦等你师父,你以为你师父不在,其实他在的,他就在隔壁,他自己的房间里。”

那雌雄莫辨的声音压低了嗓子,尾音危险且诱惑的勾起。

“你要不要猜猜看,他明明就在自己的房间里,却一直装作自己不在也不出声,是在做什么?”

花百岁的脸颊渐渐泛白,这声音从头到尾都在把她往某个事情上引,联系之前说的话,她又不是十七八岁,不知世事的小姑娘了,对接下来的事情已有预料。

这种事在往日里和大师兄在一起时,哪怕只是无意的一个暧昧举动都会让她脸红心跳,羞涩不已,此时此刻却是她最不愿听到的。

她颤着声音道:“别,别……”

那声音怎会轻易放过她,恍若不闻的道:“因此那时他正被人拉开双腿顶在墙上侵犯呢,身后一墙之外就是你,他当然不敢出一点响动让你听见。”

别说了。

“他为了忍住呻吟嘴巴都咬出了血,即便对方掐着他的脖子白眼翻起险些窒息而死,他也始终一声没有吭出来,当真是好毅力好韧性啊,教我都佩服了!”

别说了。

“那晚你在屋里一直抱怨他忘记了你的生辰,怪他失信,怪他不疼你,怪他对你越来越不好,而你那可怜的师父就在窗后面清清楚楚的听着,一边被按在地上像母狗一样的挨肏,一边眼泪流的止都止不住,嘴唇都咬出了血洞,看得人心疼极了。”

说到这里,那声音叹息着停了一下,似是惋惜:“也只有我心疼了而已,肏你师父的人可一点都不心疼,甚至肏的更狠了,一激动,连你的师父的手腕都给生生的扳折。”

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