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把自己违背礼仪道德的不伦之爱说之于口,更怕面对花百岁听后露出的表情。
他怕她脸上露出的厌恶之色,更远远甚之怕得不到她的爱。
怕极了又爱极了的徐长风就在这两种矛盾中抵死纠缠,一再沉沦,最后险些迷失其中,丝毫察觉不到身边的危险来临。
因此这日的傍晚,他在花百岁闭关的洞口苦侯许久仍是没有回应,只能无功而返默默回到小楼。
一推门便有清淡的异香扑入鼻中,他正沉浸在出神里也没及时注意到,直走到桌边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才迟迟的回过了神。
“谁?”他猛地回头。
“小师叔不要惊慌。”抱住他的人揽着他的窄细腰身吃吃的笑,滚热的气息扑入他耳中。
“是我,孙阳,五长老秦观去年刚收入门的弟子,小师叔之前见过我两次的。”
前几日刚从某个弟子处知晓秦观月余前也落得个身首异处的惨烈下场,他的弟子们个个都伤心不已,便都在屋中日日为他祈福诵经。
如今门中除了他与掌门人,其余的四位长老或是失踪或是惨死,再无人会不分日夜,不分地点的折磨他,他刚觉安心不少,不想没过多久这人的弟子就偷偷的找上了门。
他心里难免慌乱,面上不露分毫,端着长者的架子大声斥喝:“既是五师兄新收入门的弟子,何敢在此放肆?还不快放开我!”
“小师叔就别硬撑了。”一张俊俏可观,英目星眼的脸凑近他面前,若有若无的嗅着他身上的香。
他吃吃笑着说:“小师叔的真实身份,师父他老人家生前早就把全部秘密告知门下亲近的弟子,小师叔又何必装的像模像样呢?”
闻言他脸色发白,又断然反驳:“不可能,明明掌门下过命令,秦观他怎么可能……”
孙阳嗤笑一声打断了他:“掌门确实一早就下过命令,小师叔供门中修炼的炉鼎之身的事只能告知上位长老与内门弟子,弟子们想要小师叔亲近接触也必须达到筑基后期的境界方能准许,有几位长老与掌门把小师叔守着,寻常弟子们也不敢轻易违背。”
孙阳炙热的手掌摩擦着他的腰,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沉。
“可如今几位长老纷纷惨死,弟子也消失了好些,现在门里乱的厉害,又有谁还有闲情遵循这些啰哩啰嗦的规矩?”
“即便几位长老都没了,门中还有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