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忍耐,无论如何都必须忍住,绝对不能让她发现。

这么想着的徐长风使劲就咬了自己的舌尖一口,嘴里立刻血腥味蔓延,以痛觉勉强保持着几分残余的理智。

但他深知当自己发情时的身子有多么的急需满足,无论是被迫的引诱还是主动的勾引,到了后面时他都会理智全无,什么道德自尊,什么拒绝克制都通通会被他抛之脑后。

彼时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只会被活活的钉死在那根粗鲁进入自己体内搅动的凶物上,乃至觉得把他捅穿了都没关系。

那时的他压根不算是人,更像是遵从本性的牲畜。

果然才过了短短半柱香不到,徐长风就头昏脑涨的厉害,嘴里的血腥味渐渐淡下,痛觉也逐渐麻木。

他的脑子里被一片麻木与茫然逐渐代替,迟迟得不到满足的身体愈发的焦躁不耐,身体里每一处都是难耐的煎熬与痛苦,愤怒的叫嚣着需要暴力的性爱。

花百岁不知道她闭关没来的这三日,对她或许无关紧要,对他却是不休不眠的漫长折磨。

那人对他漫无休止的肏弄,导致他一再延长的发情,令他的身体脆弱的像是一张纸,哪怕最柔软最轻薄的衣物穿在他身上都十分难受,一点点的摩擦都会让他肌肤敏感,尤其是被多次磋磨的脆弱地处更是又疼又痒。

因此入睡前徐长风只穿了薄薄的一件长衫,衣里空无一物,没想到此刻在自己的床上却被亲徒儿亲昵的抱着。

花百岁身上热烈清幽的气息细密的纠缠着他的肌肤,一点点的把他整个人笼罩在其中,简直把他逼得后退无路。

其实他刚才明知一旦答应她,很可能就会导致现在这个后果,却因一时不舍,一时心软,便造成现在这幅难以言说的情景。

徐长风颤颤巍巍的抬起头,看见面前的花百岁仍是和他握着手不放,靠着他双目轻阖,呼吸沉稳,看样子正是深睡之中。

短时间内她应当不会轻易醒过来,徐长风这才微松了一口气,再小心翼翼的从她手中抽出了自己已是湿润的掌心。

他盯紧花百岁不过尺寸距离的俏色脸蛋,强制的忍了又忍,最终还是难以忍住身子的阵阵悸动。

既怕自己身上逐渐过高的温度和散发的气息会把花百岁扰醒,又怕自己总会有忍不住的一刻导致理智崩溃,无意识的往花百岁身上靠导致功亏一篑。

于是他咬紧牙关的苦思了许久,最后只能勉强得出一个解决的办法。

他当了花百岁二十多年的师父,深受君子礼仪之风熏陶,素日里自持又清冷,便连一丝多余的肌肤都不让她看到,便如无欲无求的佛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