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疼的厉害,受不住他的索取,却闭嘴了嘴,没有发出一声求饶的言语和破碎的呻吟。

那之后整整三日,除了他累了会稍稍歇息了一会儿,其他时间徐长风都是被他按在身下,捁在身前用尽姿势的侵犯索取。

徐长风实在是善于忍耐,即便被他肏的四肢无力,内穴痉挛,却还是能强忍着一声不吭,不见求饶之色。

那之后在两人交欢的屋子里,除了回荡着肉体激烈相撞的声音,就只有他急促的喘息声和发泄的怒骂声。

他咒骂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皆是饱含着无尽的恶意与辱骂,字字句句破皮刺骨的刮着徐长风的心。

在他充满恶意的讥讽中,脸色晕红的徐长风虚虚睁着眼,眼神涣散而麻木,殷红的嘴唇抿成了直直的一条线,窗外盈盈凉凉的光荡在他的眼中,像是摇摇欲坠的泪。

那时躺在他身下的徐长风看起来那么的美,外表看起来十分的坚强,灵魂却脆弱的像是一捏就会碎成泡沫,随风散去。

回想到这里,楼南光稍稍稳了点心情,又冷哼一声,轻蔑说道:“要不是顾忌着那粘人精会突然跑回来找师父,单凭这伤,短短三天我怎会这么简单的放过你,定要再多肏你些,直到你的肚子里装不下我的精液,都要怀上我的种!”

空荡荡的屋子里,他也不知是在对谁说话,字字皆是心惊肉跳的狠意与扭曲的狎昵。

“若换了以前那粘人精天天围着宁师侄转的时候,十天半个月的都想不起来你一次,不过最近宁师侄恰好失踪了,她才能分点心思给你,否则你就是被我肏死在了床上她都不会回来看你一眼。”

说着,他冷笑更甚,无尽的恶意弥漫:“徐长风,你费尽心思的瞒着她,但是人家想来便来,想走就走,这么多日过去连个影都没有,你却心心念念的记着她,屋外飞过两只麻雀都以为是她回来了,急慌慌的就要躲开我,第一次张口苦苦求我就是求我暂时放过你,就怕会被她撞上这一幕。”

“你真是太可笑了,殊不知人家压根就不在意你这个废物师父呢。”

说着,他拍桌哈哈大笑两声,笑声扭曲,尽显快意:“人家不吭一声就消失了三天,一出现就去看望掌门,你这个正牌师父早被她抛之脑后了,哈哈哈,你教出来个好无情的白眼狼啊!”

笑了好一阵儿他才收敛了张狂的笑意,慢悠悠打开掌门给的药瓶,一边冷笑着说道:“等我治好了伤,我就把你的腿给绑起来,把你的手也折断,看你这次还能怎么躲我,哪怕哭着求我,我都不会应你!”

说完,他还颇觉满意似的,一手抬高胳膊,一手拿着药瓶费力的洒药。

“这药的味道真怪。”他抽了抽鼻子,皱起眉来,露出疑色,“这不太像是治疗蛇毒的药啊,反而像是治疗剑伤的,不会是师兄拿给我的药错拿成他自己的伤药……”

话未说完,有什么东西以雷霆之势破开屋里静谧的黑暗,其中夹杂着细微的金光,直袭桌边而来。

他立时反应过来屋里还有人静悄悄的躲在黑暗里窥视着他,心里一惊,又迅速镇定,顺手想从床头抽出长剑反身迎敌。

不想他忘了自己的右手还中着毒,又撒了错误的伤药,这一动便疼痛难忍。

只是一瞬错失的功夫,那东西已是逼至他眼前,直接缠上他的脖颈,再狠狠的把他往前一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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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18颜

屋子狭窄又阴暗,只能隐约看见那人的身影,轮廓又长又瘦,像个瘦弱的男人,又像是个高挑的女子。

这人的身法极快极轻,还携带着凶厉的武器,摆明要置他于死地。

他的身上有伤不能拿剑,又被对方猝不及防的攻击,自身情景是处处比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