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紧实的腰身,腹部往下便被衣物挡住了大半,只露出半边挺翘浑圆的臀部,和两只明显淤红的膝盖。

便见这具白皙如玉雕的身子竟是刻着密密麻麻的艳色吻痕,腰腹处和胸膛全是深深的指痕,尤其是脖颈处的喉结往下,鲜色的痕迹更是数不胜数。

在这具受尽磋磨的身子肩头靠后的位置还有一抹极其明显的咬痕,齿印鲜名,隐隐还有血迹,像是有人按着他的后腰,令他跪趴在床里的时候,顺势就狠狠的咬了他肩头一口。

师父低眉看着自己痕迹遍布的身体,沉眼打量了许久,便伸手一一数过自己的颈根,胸膛,肚脐的繁多吻痕,最后指尖停留在自己的腹部。

师父顶着下身看了好半响,才是咬紧牙关,停留的手指便弯曲没入覆盖着衣物的双腿间,极力的往里靠近,似乎在摸索什么。

随着手指进入的越深,师父的两只膝盖往两旁大大的打开,脚尖高高的踮起,床单被他踩出了长长的褶皱,师父的喉结开始上下大幅度的滑动,熟悉的呻吟声从抿紧的唇瓣里溺了出来。

当手指进入到某一个难言的深度时,师父颇为难受的往后扬起了头,眼角漫出更多的艳红,呼吸也急促起来,屋里的空气依稀都变的焦灼而热烈起来。

又过了半刻,便见师父狠狠的一闭眼,抿紧唇角,手下一使劲便从两腿间拽出了某个东西,就被他看都不看的直接丢在地上。

她蹙眉凝目往地上一看,是她没见过的东西,形状像两个婴儿拳头大的铜铃,外壳轻巧,砸在地上发出叮当一声脆响,在地上滚了几圈就不动了。

那状似铜铃的东西外壳还有一股股的浊色液体。

如果她看过某些春宫秘册,那她会认出这是一种叫做勉铃的金器。

这金器的外壳薄,内中空,里面注入水银等可流动的液体,遇热便振动,然后放入私处深处,一经加热,就会不停震动。

是男女床笫之间常用的调情密器。

拿出身体里多余的东西后,师父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饱满的额头汗如雨下,再缓缓合拢敞开的双腿,把散开的衣物缓慢裹住身体。

彻底筋疲力尽的师父靠着床头,空洞的眼神不知看向屋中里某个角落,又开始自言自语。

“不知今日归河会不会来,来了要是发现我身上的……那混蛋这次发了火,就故意在我身上留下这么多的痕迹,衣领再高也快遮不住了。”

“希望归河那个粗心的傻丫头这次也不会注意到……”

语落,一声沉重而无奈的叹息轻飘飘的飘散在屋里。

门外的花百岁听着这声充满愁苦与担忧的叹息,站在门口默了好一会儿,便默不作声的转身离开。

她宛若从未出现过。

花百岁面无表情的回到山脚下的屋子,刚走到屋外就见一条软软的小黑蛇趴在门前,有气无力的盘成一团,明显是受了伤后连屋子都进不去的孱弱样子。

最近它隔三差五的就溜去外面玩耍,却从未受过伤,因为大家都知道它是小师妹的灵宠,只要它不伤人就不会去招惹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