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赶着见人,‘粗心大意’的大师兄却完全没发现她们二人的不同。

平时大师兄与她在一起从未越界,甚至连稍显亲密的牵手都很少,但当他以为自己是师父时,快步走来便一把搂住她的腰,贴着她的耳边张口便喊小师叔,还说些令人羞红的放浪话语。

不难想象在她看不见的时候,在与师父相处的私下里,大师兄会做的举动肯定更加大胆,说的话更加孟浪。

乃至是她压根不敢想的过分地界。

现在摆在她面前的所有事实,以及条条句句,就算她再想自欺欺人也办不到了。

她最喜欢的大师兄和她最重要的师父,竟然早就做了许多违背世俗伦理的龌蹉之事。

她干干的勾了勾嘴角。

真是讽刺。

真是恶心。

大师兄瞧见小师妹盯着他冷冷的笑容,哪能不觉出点什么,立时慌了,忙要辩解:“小师妹,你听我解……”

只是事到如今,她哪里还需要他的解释?又怎么听得进去他的解释?

她想起之前有次入楼看望师父,正好师父从外面回来,一身的杂草污泥,眼眶红的透水,满眼狼狈的不忍看。

她急忙追问,师父却说是自己不小心摔进了水潭里,仓促与她说了两句就不愿再多说,一人急慌慌的躲进了屋里。

后来师父便不肯出门一步,连她来了两次都闭门不见,只是隔着门与她说话。

彼时,师父的嗓子都是哑哑的的,像是嗓子被哭坏了,拖垮了。

那时她真是缺了心蒙了肝,听师父说是他落水呛了嗓子,她竟也毫不怀疑的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