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过到那里,那么远,你要不要我抱你去?”

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确定他没骗人,圆圆朝他伸手,“要。”

贺霆比梁平个儿高,圆圆被一下抱起,既害怕又高兴,搂紧他的脖子笑,童言无忌的说,她坐上飞机了。

霎时,管不住自己似的,贺霆拧巴的心软和下来。她是无辜的,大人的事不关她。至于梁平,他只是被厂里的漂亮男人骗了,论情论爱,大概,与对方也是没有多少的。

担心女儿和贺霆相处的梁平,在二楼卧室收拾的并不安心,隔几分钟,就会站在露台看。一连几次,贺霆都是抱着圆圆在泳池边看工人装护栏,最后一次,两人消失在梁平的视野里,他忙下楼,见房子前边没人,往后边去。

因为母亲爱花,贺家所有带院子的房子,都有花墙。这幢房子,种的是月季。专人打理,驱虫打药,又肥水充足,开出的花,花型饱满,迎风挨挨挤挤的可爱着。

圆圆手里抓着一朵刚摘下来的,谢谢贺霆举高她帮她,伸到贺霆鼻下给他闻,“香不香?”

“嗯。”贺霆点头,掂掂她,“还要哪一朵?”

“嗯……”圆圆有点眼花缭乱,一时难以决定,小脑袋转着,瞥见梁平,身子一扭,举着花兴奋地摇起来,“爸爸!”

又是花墙,梁平想起两人的初遇,对上贺霆转头投来的目光,竟莫名心虚。

贺霆抱着圆圆走向他,“都收拾好了?”

“没有,我看你们不在前边,就找来看看。”闻着女儿递过来的花,梁平边应她香不香的问题,边照实对贺霆说。

他的心思最好猜,手上并不把圆圆抱过去,贺霆自嘲,“我知道你不放心。我确实没带过小孩。”

“我没那个意思。”梁平低声解释,脸不知道是给花香薰的,还是花色映的,有点红。

除了在床上,贺霆很少为难他,没再紧逼,把小鬼让给他抱。梁平却没伸手,哄圆圆,“你跟哥哥玩,爸爸还要收拾房间,好吗?”

他哄孩子时,自有种温柔,新鲜稀罕的黏住贺霆的眼睛。嫉妒,它又来了,无声无息的。

虽然不太愿意,但圆圆还是点了头,“好。”顿顿,又说,“那你要快点。”

“嗯。”梁平点头,郑重其事地答应她。

从头到尾看完这一出父女依依的贺霆,自然有点不爽,盯着梁平离开,正板着臭脸,猝不防下巴一痒,低头对上亲完人,正害羞咬手的圆圆。

“谁让你亲我了,我又不是你爸爸。”刚才梁平走时,她可是亲了梁平的。

这问题对小孩来说,可太难了。她答不上来,只好重新举高花让贺霆闻。父女两个不愧是亲生,都会糊弄人,贺霆心想。

小孩白天玩得多,晚上就好睡。圆圆不认床,新铺好的童床她一样睡得香,穿着纸尿裤,软乎乎小脸挨着毛绒兔子,呼吸匀匀,对浴室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又射又高潮让梁平脱力,差点没跪下去,被贺霆搂腰带起,穴心遭龟头又顶又磨,哭得软弱可怜,“你射……快点……”

贺霆正忍得头皮发麻,听梁平娇气,骂了一声“骚”,换正面抱肏,顶得梁平哭哭啼啼快搂不住他了,方才射。

“得找个阿姨,晚上带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