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使他哀嚎一声,居然临时反悔,推着陆桑北的肩膀往外挪:“疼!我不要了陆桑北!你滚!”
男人隐忍的表情有些扭曲,额头滴下汗水:“放松。”
林增月哗哗地淌眼泪,哽咽着骂他:“老男人……老流氓……痛死我了……裂了……一定裂了……”
男人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又不知该不该做下去,说到底他也是第一次和男人做这事,那个地方不会分泌什么液体,又干又涩,他到处张望着找润滑,忽然看到书架上有个La Prairie化妆品袋子,下个月是他结婚纪念日,这是他请秘书代买的礼物。
顾不上其他的,他抱着人去取袋子,随着走动的姿势,林增月发出痛苦的呜咽,他打开一罐面霜挖了一大坨,涂到小小的穴口上,哄到他哭声小了点,他又替人家搓了搓颤巍巍的阴茎,用舌尖逗他的奶头,直到他放松,男人大腿和臀肌收紧,骤然往前一撞。
粗长的阴茎顿时深埋肠道,林增月双眼失神,张着嘴巴,一声都没发出来,小腹抖个没完,前面竟淌出一股精水,这一下的余韵极长,男人的阴囊甚至还在胯下晃,随惯性拍在他的臀肉上。
渴望已久的肌肤相亲终于来临,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愉悦使陆桑北恍惚一瞬,以为自己飘在云端。
林增月害怕了,他拉男人的手,去摸自己被顶的凸起的小腹,惊恐道:“你摸,你摸,我被顶坏了,我被顶穿了,呜呜呜,陆桑北你赔我!我肚子要破了……你个死人……呜……”
陆桑北怀疑,他到底是不懂得勾男人,还是太懂得勾男人,他知不知道这样惊慌失措的可怜样儿对男人来说有多么致命,他摸着少年小腹上自己的形状,一种暴虐的征服欲升上心头,雄性动物的侵略本能被勾起,他恨不得在他每一个器官内脏都打下自己的记号。
他像公狗一样耸腰,拔出一点,再深深干进去,速度越来越快,肉体拍打声清晰响亮,如果他的妻女在家是绝对会被发现的,可他顾不上那些,他什么都不在乎,他只要狠狠地干他,干死他,看他露出享受的神色,听他叫自己的名字。
他舔他的嘴唇:“叫我。”
少年的双腿缠在他腰上晃来晃去,他抬手扯过男人的耳朵,可怜兮兮地喊:“爸爸。”
他的毛孔瞬间炸开了,尾椎骨过电一样,全身战栗,干他像是发了疯,阴茎抽插得堪称凶狠,噗呲噗呲,捣出了白沫,阴毛都被打湿,一下一下的撞击,腹肌拍红了少年的屁股,他被撩得几欲发狂,气喘如牛,刺激猛烈的快感冲昏了他的头,他一边亲吻一边唤他:“乖儿子。”
他没注意,少年听到这个称呼,把脸埋在被子里,神情悲切,死死咬着唇,无声地哭了。
群?1~22~49?整理.221-6-16 16:16:1
第六章
从那之后,他就像个陷入热恋的毛头小子,三天两头地给人家送花买礼物,热衷于给林增月花钱,中年男人就是这点好,经济自由,无论他的小情人要什么,他都买得起。
林增月嫌弃他抽烟嘴巴苦,不和他接吻,于是男人开始戒烟,忍了几天就要和人家讨几个吻,万年冰山融化了,无限柔情简直能腻死人,还没事就捧着手机看,连下属打来的电话都是秒接,弄得秘书无所适从,刚接通的几秒都哽了一下,他问:“什么事?”
高秘书回过神:“噢噢是这样陆书记,下周一的民主生活会还需要您来牵头,代表区委常委班子作对照检查,发言我已经帮您拟好了,我传真过去您看一下?”
“好,辛苦了景维。”
“都是应该的,我还要感谢书记对我的信任。”高景维极会做人,把他的性子摸了个透,几句话挂了电话,陆桑北扫了几眼自我批评的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