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甚至都不如宫涂,年纪轻轻就见多识广。
然而施雨添并没拒绝,而是重新弯下腰,抬起腿,慢慢脱掉裤子,先左边,再右边,脊骨随着这个动作从背部支棱起来,光线稀缺的环境,仅存的几缕光线,紧裹住施雨添的小腿,将他结实修长的腿部线条勾画得清楚可见。
没犹豫没怀疑,袁生晴硬了,妈的,不硬不是同性恋。
施雨添低着头,把裤子递过去:“给你。”
袁生晴接过,裤腿还热的,是专属施雨添的温度。
施雨添又撅起屁股找新的。
袁生晴蹑手蹑脚地下床,从后面搂住他,整个人趴伏在他的背上,两只手伸到他小腹前,虚虚扣住。
袁生晴觉得自己好色的口水已经蹭到施雨添的背上了。色壮怂人胆,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截了当地问:“雨添哥,咱别穿裤子了,行不。”
施雨添腹部的肌肉瞬间僵硬。他撑住衣柜的门,问:“想做/爱?”
这个问题顿时显得刚才的那个含蓄得很。袁生晴得到鼓励,点点头:“对,咱们做吧。”
“可我没做过。”
袁生晴张开唇,蹭蹭施雨添的背,轻声道:“没事,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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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聂参差那边,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一回家,就碰到聂参差。聂参差端坐在沙发上,剪人来了,问:“你跟他做了?”
袁生晴坦诚道:“在外过夜,当然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