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探身,揉捏着因涨奶而微鼓的胸部,一口含住小巧乳尖,舌尖温柔逗弄,细细吮吸。

阮雪棠红着脸,手搭在宋了知肩上,一副要将人推开的架势,却又不得不忍受这羞耻而漫长的过程,没想到宋了知吸完还意犹未尽的抿了抿唇,冲他率直说道:“阮公子,今日的好甜。”

“少说废话!”阮雪棠脸上红霞更甚,简直要怀疑宋了知是故意羞辱自己。

然而宋了知却没想这么多,见阮雪棠不信,再一次凑过去吻住阮雪棠。乳汁香甜的奶味在彼此唇中绽开,他亲完后复舔了舔阮雪棠唇角:“你看,是甜的对不对?”

话音未落,宋了知只感觉天旋地转,后臀一痛,竟又被阮雪棠踹到床下。

上午,阮雪棠听屁股再添新伤的宋了知说完昨日之事后,准备将人领回去。宋了知却在此时突然喊道:“等一下!”

阮雪棠拧紧眉,不满地瞪着宋了知:“怎么,你舍不得回去,非要留在这卖屁股?”

宋了知连忙摇头:“不是的!还有咱们家大鹅没救呢!”

“鹅?”阮雪棠眉头皱得更紧了。

宋了知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向阮雪棠说明大鹅从老家跟过来的离奇事件,又想起那间柴房还关着旁人,遂道:“阮公子,这里危险,你先带着鹅回王府。待我想办法报官将其他人救出,就回来寻你。”

“都说朝廷已经在查这事了。”阮雪棠狠狠掐了一把宋了知满是鞭伤的后臀,“被伤了一次还不够,嫌自己命大也不是这么个嫌法!”

宋了知疼得嘶了一声,不知是否是他自作多情,总觉得阮公子话中隐约透着关怀之意,怔怔望着阮雪棠。

阮雪棠见他对着自己发愣,还以为这蠢狗不信自己的话,正想开口,结果宋了知竟突然托着自己脸颊吻了下去:“嗯,我们回家。”

阮雪棠费了一点力气从宋了知怀中挣脱,很是嫌弃地擦了擦脸,并怀疑宋了知药效未退,所以今天格外喜欢发情。

将外边候着的杂役唤进屋内,阮雪棠低声吩咐几句,只见那人讨好的谄笑中闪过几分困惑,在原地迟疑片刻才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那人形容狼狈地将鹅放进屋中,顶着满头大包强笑着告退。

大鹅这回两个主人都见着了,自认为苦尽甘来,先是嘎嘎高歌一曲,又兴奋地上蹿下跳,显然把自己当成了独一无二的宝贝,总往人身上扑,闹着要抱。

见大鹅这恬不知耻的模样,阮雪棠心想,除宋了知外恐怕别人也养不出这样与主人相似的蠢鹅了。

宋了知主动抱起大鹅,与阮雪棠一同出了章台柳,外面风雪甚紧,看着阮雪棠走在前面的背影,回想起阮公子对他的纵容,他忽然有一种大胆放肆的冲动,想问阮公子是否也有些许动心。

嘴唇开合几下,仿佛是发出了声音,可自己都不是很断定,便急忙闭了口。因为他刚好看见裴厉从一辆其貌不扬的马车上下来,黑衣黑冠,在雪白天地间独他最显眼。

裴厉淡淡扫了一眼宋了知和大鹅,无视他们,径直走到阮雪棠面前,面无表情地问道:“没出事?”

“你还没死?”阮雪棠笃定裴厉又在咒他,不甘示弱地回敬道。

裴厉其实从一开始就不同意阮雪棠贸然进章台柳的计划,毕竟阮雪棠那长相进到章台柳,别说去救宋了知,他自己不被抓去卖身就已是万幸,此刻见到阮雪棠堪称是拖家带口的安全脱身,裴厉放下心的同时又暗中感到不悦。

阮雪棠没闲工夫理会裴厉的那点情绪,拉着宋了知上了马车。

几天后,轰动钰京的挖眼抛尸案顺利告破,章台柳被查封,涉案人员一律问斩,被强掳来的少男少女也被救出。宋了知和林敏原以为能清闲了一阵子,结果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