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轻声对他说:“弄出来。”

说完,他意有所指地用脚尖点了点宋了知肉穴中含着的念珠。

自己双手被捆在身后,念珠又颗颗圆润饱满,若想弄出来,便必须如排泄一般用力将其排出,

宋了知不愿让阮雪棠看到自己这种丑态,可嘴被堵着,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一昧地摇头乞求。

阮雪棠从不是好说话的主儿,又记恨着昨日的事,根本不理会他的求饶,右足用力碾着宋了知小腹,逼他把含着的东西排出来。

被填满的后穴禁不住这样挤压,敏感的肉壁抽搐着收缩,果然从微肿的小穴里排出一颗沾满淫液的珠子。宋了知自知逃不过这回,认命且羞愧地偏过头去,胸膛剧烈地起伏,蜜色的肌肤被汗水沾湿,修长双腿毫无保留地向阮雪棠敞开,结实的大腿肌肉鼓起,后穴努力张开,又缓慢排出一颗。

上回自己虽被灌了满肚子的酒水,但排出也快,羞耻归羞耻,几乎是一瞬就完成的事,而珠子却需慢慢吐出,每一颗都能切身感受。阮雪棠似乎是在看他,又似乎在与凶石商议正事,在外人面前做这种类似排泄的举动就让宋了知脑子乱成浆糊,再难听进去,只得全心全意应对体内的念珠。

时间仿佛变得无比冗长,虽然宋了知渐掌握了排出的技巧,但每当自己弄出一颗念珠时,体内残余的那些珠子也会随之移动,恰磨过肠肉发骚之处,被踩软的阴茎又渐渐抬起头来,硬邦邦地立在胯间。

好不容易将最后一颗念珠排出,那串被肠液染得光亮的珠串湿漉漉落在腿间,宋了知浑身瘫软,汗水流进眼里,刺得他睁不开眼。后穴好像还处在吞吐的状态中,随着宋了知的呼吸一张一合,翕动间能看见洞里紧致的媚肉。

宋了知很需要一点安慰,正当他挪动身体想要将脑袋搭在阮雪棠膝上时,阮公子与凶石的谈话似乎也将结束:“让杀手团的其他人继续监视恒辨,你去钰京通知何世奎,就说叶家的事可以动手了。”

凶石这下倒有些杀手风范,利落地应了声“是”,又不往正门走,偏要从窗户爬出去。他坐在窗沿上,后知后觉地问道:“对了,宋公子呢?”

“怎么,你想见他?”阮雪棠恶劣地扬起嘴角,伸手揉了揉宋了知脑袋。

宋了知原本是很享受阮雪棠抚摸的,但如今这温柔的举动多多少少带有威胁恐吓的意味,吓得他一直躲在阮雪棠腿边,生怕阮公子一时兴起,会把狼狈赤裸的他拉出来与凶石相见。

还好凶石对他毫不挂念:“没什么,只是顺口问问。之前他在金陵渡请我吃的猪蹄膀很好吃。”

他说完便走,爬出窗户后还很贴心地为阮雪棠关好窗户。

屋里这下又变回他二人独处,宋了知放松不少,暗自舒了一口气。

阮雪棠却没有轻易放过他的打算,把宋了知从桌底强行拽出,逼他翘起屁股,将宋了知好不容易排出的念珠又塞回穴里,没好气地对着那圆润鼓胀的肉臀一阵掌掴。

他昨日是真没想到宋了知居然还有胆子做那种事,不过连阮雪棠自己都没意识到,比起在金陵渡那回,他这次并未生气,更多的是被宋了知磨穴潮吹的羞恼。

宋了知嘴被堵着,被打得呜呜直叫,每一次巴掌落下,他体内的念珠也会跟着动上一动,把他激得扭着屁股想逃。阮雪棠故意曲解宋了知的意思,好整以暇道:“屁股扭得这般勤,看来这串念珠还满足不了你这只发情的母狗,需要更大的家伙来捅一捅。”

宋了知似乎意识到阮雪棠想做什么,呜咽得更厉害了,仓皇要往前爬,可惜手被捆住,只能笨拙地往前拱着身体,挣了半天也只挪出短短几步路。

阮雪棠由着他逃,看够宋了知翘着屁股逃跑的丑态,这才欺身上去,一只手按住宋了知后颈,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