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个嚣张跋扈的看门小厮早不记得宋了知曾上门拜访过,今日见宋了知与世子从同一辆马车下来,猜他定然身份显贵,替宋了知开门时百般讨好,说了一溜的吉祥话。

宋了知实在听不惯奉承,尴尬地笑了笑,姿势有些奇怪的往阮公子所住的主卧房走去。在房里没见着人,他放下东西,又去外面找了一圈,最终在温泉边寻到阮雪棠。

阮雪棠并未束发,过长的青丝柔顺地垂在身后,发尾散在白玉砖上,像写意的水墨画。宋了知替他将随意丢在一边的鞋袜整理好,慢慢走到阮雪棠身边,入眼是藕白的小腿,双足被温泉泡得微微发红。

不知为何,宋了知总感觉眼前的画面很有情色意味。

他原本是来问阮雪棠想吃什么的,虽然山庄里配备了大厨,但这是他与阮公子第一次过年,总想亲自下厨表表心意。不过做饭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宋了知取了干布帕,捧着阮雪棠的脚擦干。

若依本心,他是很想对这双白嫩嫩的脚丫做些什么的,但宋了知上午才在马车上被阮雪棠整治了一番,所以动心忍性,很纯粹的为阮雪棠擦脚。

他的心当真是纯粹的,可惜肉体没能跟上心灵的圣洁,手掌拖着阮雪棠柔软细嫩的脚心,两个人又都像半大小子似的在温泉边对坐,水汽蒸得人头昏,把心也蒸热了,双手跃跃欲试地从脚摸到小腿,他呼吸有些急促,恨不得凑到阮雪棠身上:“阮公子,那个...可以拿出来了么?”

阮雪棠一早看出宋了知裤裆不太平,促狭着用脚碰了碰宋了知胯间:“这一路就没被人发现?”

说他害羞吧,偏偏手还攥着阮雪棠的小腿不放,可要说他放荡,宋了知又换了姿势,双膝并拢,极力想藏住微鼓的裆部。温泉边的白玉砖也烘得温温的,坐着并不冻屁股,宋了知耳根红透,轻声为自己辩解:“衣裳厚,没人看见的。”

阮雪棠显然对答案不满意,还有些潮腻的脚隔着布料踩上勃起那物,听不出是夸是贬的来了一句:“这玩意儿那么大,也是能藏得住的么。”

宋了知咬着下唇,先前刻意忽略的感受又清晰起来:“阮公子,让我取下来吧...那里,当真胀得难受。”

“定然是被发现了。”对于宋了知的哀求,阮雪棠充耳不闻,“旁人是如何说的,你有没有把这个露给他们看?”

宋了知的裤子被踩得直往下掉,他红着脸,自暴自弃般由着阮雪棠脱了他的裤子,露出黑色耻毛间昂扬的肉棒,冠沟处有银色的拉环闪烁。

作践地踩了上去,阮雪棠先是揪着两个卵蛋欺负一通,又用脚趾灵巧地勾着圆环,略略往外抽出一段,宋了知呼吸停了一瞬,随后却是剧烈的喘息,眉头紧皱,仿佛在忍受某种难以忍受的痛苦。

“你应当告诉那些人,某只蠢狗管不好自己的狗鸡巴,才不得不求主人给他带上这个。”

在来的路上,因嫌宋了知太爱发情,阮雪棠在马车上便给他插了尿道棒。

只是趁阮雪棠睡觉时偷摸了对方屁股的宋了知根本不知道阮公子身上竟然藏有这样的刑具,被逼得双眼泛红,冰凉的螺旋状细棍将尿道口强行挤开,伴随着刺痛和酥麻,整根没入,只留下一个圆环堵在马眼处。他甚至连大步走路都不太敢,生怕尿道里的小棍会插坏自己的阳物。

这下无论是小解还是发泄,宋了知都必须得征得阮雪棠的同意。

宋了知鼻尖沁出细密的汗,棉衫也落在地上,只穿了深灰色的里衣。阮雪棠一直玩弄着尿道棒,宋了知如今才明白那螺旋状的设计有多巧妙,每次抽插对敏感的尿道口都格外磨人。

低头便是雪白脚趾在自己紫红阳物前勾着银环玩弄的景象,强烈的对比令他心潮澎湃,连阳具都忍不住颤抖,胡乱挺动腰腹想要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