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迷香。”裴厉仍搂着阮雪棠,确认他身上古怪的沉香味,“几年前我奉令清缴山贼,那些山贼用一种特殊的调香囚了许多少女,与你披风上的香味相似。”

阮雪棠一把推开他,理好被弄乱的衣衫,半信半疑地问道:“只相似,不相同?”

“不同。但是那些少女吸多调香会体弱无力,神情恍惚。”裴厉严肃道,似乎在担心阮雪棠的个人安危。

“山贼可有说其来历?”

“说是以前从过路商队劫的,他们也不知道具体如何调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