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忍住一个月不去找别人操?”
滚烫坚硬的阳具威胁似得反复抵在体内敏感点摩擦,宋了知呜咽地解释道:“骚母狗没有找别人......我想的时候,都是自己弄...脑子里想着阮公子...然后就......”
宋了知再兴奋也知道有些话是说不得的,比如这一个月自渎时全靠幻想自己把阮雪棠压在身下肏干这种事,要是当真说出来,那他这辈子都别想下床走路了。
阮雪棠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奖励性的替宋了知撸动一直被冷落的阴茎,已经射过一次的阳物仍旧精神奕奕,没过多久,在前后夹击下,宋了知狠狠挺动着蜜色精瘦的窄腰,射了一大滩白浊在阮雪棠掌心。
不等阮雪棠开口,宋了知主动捧起阮雪棠的手,把自己射出的阳精舔干净。阮雪棠被他这幅乖顺模样弄得心神激荡,越发卖力狠干,淫靡水声不曾止歇,把宋了知肏得不住求饶。
“啊...好难受...肚子要被顶穿了......呃...阮公子,救我......”
“难受?我看你是快爽晕了才是吧,都射了两次,鸡巴还硬着,啧,真骚。”
“后面好涨...唔...阮公子快点射吧......再这样我真的......”
阮雪棠看宋了知脸色酡红,一副快要被干晕的样子,终于有了要射精的意思:“贱狗,把屁股夹好,不准漏出去。”
宋了知羞红着脸,点了点头,后穴紧紧裹着巨大的鸡巴不放。阮雪棠猛地抽动几下,每一次都像要把宋了知顶坏一样用力,终于在他湿热紧窄的穴道里释放。温热液体洗刷着肠道,宋了知紧紧抱着阮雪棠,再一次主动凑过去亲他的唇。
阮雪棠靠在床头的软垫上,宋了知窝在阮雪棠怀里,两人依旧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待汗渐消了,宋了知怕阮雪棠这样着凉,扯过棉被盖在两人身上。阮雪棠那物软下来后依旧尺寸惊人,在他肠道里堵着满满一屁股精液,他略微有些不适,但又舍不得这样亲昵的时刻。
宋了知对阮雪棠向来是从精神到肉体上的爱不释手,此刻一双手东摸西摸,先是在腰际附近打转,最终又揉上阮雪棠略微鼓起的乳房,微微俯下身子,凑到阮雪棠粉嫩的乳首前吸吮。
昨日虽然阮雪棠自己挤了一回,但仍存了很多堵在乳道中,宋了知替他将积了多日的乳汁吸了出来,阮雪棠表面没说什么,心里倒是松快许多,任由宋了知趴在他胸前舔弄。
吸着吸着,两人说不出是谁先情动,稀里糊涂又在被窝里做了一回。事后,宋了知颤着腿下床找水替彼此擦洗,又蹿回床上抱心上人,这一次他和阮雪棠调换了位置,变成阮雪棠坐在他怀里。
宋了知亲着阮公子微湿的鬓角,一路往下,习惯性地想要在阮雪棠身上留下吻痕。然而阮雪棠却捂住脖子:“朝服领子低得很,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