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的他格外诚实,把平日不敢说的话全说了:“你那里真的好嫩,颜色也很好看,是浅浅的粉色,每次我舔它,它就缩得紧紧的,好像贪心的想把我舌头一起吸进去一样...嗯,好舒服......”

宋了知说着荤话,身下动作亦不停歇,鸡巴在雪球一样白嫩浑圆的臀部不断冲刺,把阮雪棠腿间的嫩肉磨破了皮,雌穴更不必说了,如开到盛季的牡丹彻底绽放般,阴唇被欺负得向两侧分开,蜜洞不断收缩着,淌出的透明花汁甚至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这场略显粗暴的发泄中,阮雪棠竟然也从中有了快感,后面不仅湿得厉害,前面的阳具也渐渐抬头,宋了知的手从股间移到胸口,揉着细腻的乳肉,奶尖再度湿润,有奶汁从顶翘中缓慢渗出。

阮雪棠按住在自己胸口作乱的手,放在嘴边恶狠狠咬了一口,阮雪棠欺负人向来是货真价实的欺负,虎口处很快有鲜血渗出:“你快拿出去...疯子......你给我等着...嗯......”

“很快就好...阮公子,不要怕。”不顾手掌的疼痛,宋了知加快了在腿间抽插的频率,“我就要射了......”

一听这话,阮雪棠猛地反抗起来,身子在宋了知怀中扭动:“宋了知!你敢...你、你不准射在那里!”

宋了知又开始装聋,抵着花穴重重摩擦几下,混浊白精悉数射在穴口,与阮雪棠下身的淫液混在一起,顺着腿缝缓缓滑落。

两人皆是大汗淋漓,阮雪棠虽然前面未曾射精,但后穴骚水从未停过,又一直担心宋了知真的做出什么举动,两相之下,如今也算是心力憔悴。任由宋了知继续将自己搂在怀中,阮雪棠渐渐稳住呼吸,准备恢复力气后好好收拾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

然而宋了知没能给他这个机会,不等阮雪棠发作,宋了知却是忽然放开了他,用被子仔细将人包好,宋了知一言不发地跳下床捡起衣服穿上。

见他朝外面走,阮雪棠没好气地骂道:“你干嘛去!快滚回来!”

宋了知依旧没出声,只留给阮雪棠一个背影,牛一样地冲出门去。

阮雪棠没想到宋了知如今反叛成这样,也顾不上下身混乱,一心一意地在床上发脾气,偶尔回想起那家伙在床上乱七八糟的哭诉,阮雪棠琢磨出个大概,也并不耽误他继续发脾气。

没过多久,宋了知又像牛一样地直直冲了回来。

点燃榻边的绿釉鹤灯,屋子里登时亮堂起来,阮雪棠这才瞧见宋了知手上拿了个小罐子。

裹住阮雪棠的被子被人掀开,瓷白的大腿映入宋了知眼帘,被子暧昧地湿了一块,混了淫水的白精正顺着股缝往下淌。

发现宋了知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腿间看,阮雪棠气哄哄地想扯回被子,却因动作幅度过大而扯到了伤处,疼到他直皱眉。宋了知心疼地跪在他腿边,小声劝道:“阮公子,我是来给你上药的。”

阮雪棠觑了他一眼:“你酒醒了?”

宋了知其实被阮雪棠咬手的时候酒就醒得差不多了,但那时已经不是他想停就能停下来的,破罐破摔似得抱着阮雪棠借酒撒疯,到外面给阮雪棠寻药时被河风一吹,连最后一点酒意都消散了,只剩下个满是愧疚的宋了知惴惴不安地返回房间。

见阮雪棠还在气头上,宋了知也不知如何是好,恰发现阮雪棠未曾发泄的阴茎仍然半勃着,宋了知福至心灵,乖顺地俯首胯间:“阮公子,我来伺候你。”

前端被温热潮湿的口腔包裹,阮雪棠喉间溢出一句短促的叹息,看着对方老实服侍的模样,阮雪棠虽然还记着仇,却也不急在一时,压着宋了知的脑袋逼他含得更深,直到对方快要窒息才又将被舔的水光淋漓的阴茎抽了出来,阴茎鞭挞似得拍击着宋了知脸颊:“我倒没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