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怎么挨过被人折辱的痛苦?宋了知想跟他谈谈,想告诉他自己会一直陪在他身边,绝不会让那种事再度发生。
他定然是有心结的,宋了知暗暗想道。
也许是自己还不够让他心安到可以倾诉,若是现在贸然开口,只怕反倒会触及阮雪棠伤心处。
枕边久难睡去的阮雪棠仿佛更加印证了宋了知的猜想,他越想越心疼,却不知要如何安慰阮公子,身无长物,只恨不得从胸腔将心鲜血淋漓的剖刮出来呈给阮雪棠看。
阮雪棠的确是睡不着的他吃了太多烤串,有些吃撑了,何况刚杀过人,大脑仍兴奋着,本能地想要继续作恶害人。
忽然,被子下宋了知牵住他的手,阮雪棠早习惯宋了知偷偷摸摸的亲密,本不放在心上,然而宋了知却拉着他的手往自己那对肥厚丰润的胸上放。
手掌触到饱满结实的乳肉,阮雪棠莫名其妙地想将手抽开,却被宋了知紧紧按住。
黑暗中,阮雪棠看不清宋了知通红的脸,却能感到对方滚烫的体温和慌促的呼吸。
似乎感到阮雪棠的抗拒,他自己也羞得无地自容,却不肯放手:“阮公子,我......你...你别难过了。”
他太笨拙,不知如何宽慰心上人,只好傻乎乎地奉上肉体来讨好阮雪棠。
宋了知把奶子往阮雪棠手上送,以往阮雪棠最爱折磨他这处,心想这次哪怕受伤也要哄阮雪棠开心。而阮雪棠,在认真思考过宋了知被狐妖附身的可能性后,终于隐隐约约明白过来,指甲掐着微凸的乳尖往下拉扯,把宋了知逼得不得不弯起身子缓解痛意。
狠狠拧着小巧的乳头,阮雪棠在宋了知耳边吐气:“才几天不肏你,这就忍不住求人干了?”
乳头被折磨到肿胀发硬,以往只有意乱情迷之时才会吐露几句浪语的宋了知难得主动道:“是、是贱狗想了。”
阮雪棠将奶尖从小小一粒掐得肿大,乳头细嫩的肌肤早已破皮,他仍毫不留情地用指腹狠狠揉搓,逼供似得问道:“想要怎样?”
无法忽略的疼痛令宋了知低吟出声,顾忌着这是叶府,下人众多,宋了知把脸埋在阮雪棠肩上,闭上眼小声道:“想要阮公子弄我......”
似是对宋了知含糊的答话并不满意,阮雪棠威胁般用力掌掴那丰盈的乳肉,在寂静的黑夜中,皮肉拍打的声音格外明显,宋了知生怕别人听见,忙道:“要阮公子的大肉棒插到...插到里面......狠狠肏我......”
宋了知声音越说越小,阮雪棠继续狠抽那对柔韧的奶子,肉浪软波,本就肥满的胸部更是高高隆起,他催促道:“接着说。”
“唔...母狗淫穴好痒...奶也好涨......想要阮公子干我,后面快流水了......”
宋了知越说越羞,要不是还记着自己是想哄阮雪棠高兴,当真恨不得找个坑把自己给埋了,见阮雪棠没有叫停,他只能硬着头皮半真半假地继续往下说:“想舔阮公子的阳精...唔...屁股也想被堵得满满的......啊...轻点......”
阮雪棠将蜜色的胸膛掌掴至一片绯红,肿而破皮的乳尖高缀在奶肉上,宋了知阳具早就撑起帐篷,把布料顶湿了一小块,因羞涩和快感而逼出的泪水流个不停,他神情恍惚,像是被人玩弄到失神的性奴。
被打过的地方又麻又痛,宋了知衣襟因先前的亵玩乱作一团,阮雪棠嫌宋了知那几件破衣衫碍事,便将他腰带解了,宋了知见状,乖顺地将双手手腕相贴,递到阮雪棠面前。
见阮雪棠停了动作凝眉望着自己,宋了知双眼通红,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语气间也含了软弱的哭腔,怯怯问道:“阮公子不绑我么?”
原是阮雪棠常在房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