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忘怀了,双手勾紧对方脖子,兴冲冲回吻阮雪棠。

他的吻不得章法,只一昧遵循本性,想尽可能地与心爱之人亲近,阮雪棠放由他在自己唇中掠夺,唇齿厮磨间,阮雪棠冷声道:“不如把前面堵上,那样就不必担心了。”

不待宋了知想清,阮雪棠抬手将宋了知束发用的木簪拔下,头发即刻散落下来,为俊朗的脸庞添了几分柔和。他从未认真打量过宋了知的长相,如今方一看,才晓得他其实长得很不赖,只是因为和自己相处时总低着脑袋,把好看的眉眼都藏住了。

那双湿漉漉的眸子不解地望向阮雪棠,他没有过多解释,只是将宋了知的那话儿又撸了几下,木簪尖而细的前端沾了他流出的黏液,抵住马眼就想往里送。

胯间传来尖锐的疼痛,与后穴第一次被插入时的疼痛比有过之无不及,宋了知吓得连忙想往后躲,却被阮雪棠揪住了命根子,根本无处可退。阮雪棠又恶意地用阴茎戳弄碾磨宋了知体内的那点,让他浑身瘫软。

阮雪棠咬住宋了知耳垂,在耳肉上留下小小的牙印:“躲什么?贱狗后面可以肏,那前面自然也可以肏。”

他死命摇头,这次没有被阮雪棠的美貌糊弄过去。自己胯下的小孔比针眼还小,木簪再细也不可能就这样放进去,因害怕而垂下的眼泪掉在阮雪棠身上:“不行,我会死的...阮公子,这样我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