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揍的家伙,自己又还未完全恢复......阮雪棠忍了又忍,决定暂且放他一马,然而言语上还是阴阳怪气的:“阵前脱逃可是很大的罪过。”
裴厉这次答得很快,将声音压低了些:“赵督军的事我已知晓。。”
阮雪棠拧着眉头听完,由于对裴厉带了偏见,总觉得对方是不安好心,于是根本没当回事。况且赵督军本意是要杀了自己,若他大摇大摆跟着裴厉回到军中,岂不是自己又送上门让人祸害?
他与他实在是无话可说,又因先前吃了太多甜食而口渴,不愿再同裴厉打这种无聊的嘴皮子仗,他将吃完的竹签随手掷在地上,很自然地接过宋了知递给他的帕子擦了擦手:“我不回去。”
裴厉看见两人颇为默契的动作,又看见阮雪棠散乱的衣领下锁骨隐隐约约的红痕,当真有些动气。
当然,由于他平常看着就是一副很动气的尊荣,所以此刻也没人看出他的怒意:“难道你就要这样自甘堕落的过着?”
短短一天,阮雪棠已经是第二次被骂自甘堕落了,他自己都想不明白自己的“堕落”从何而来,难道坐在院子里吃糖葫芦就算堕落?不过裴厉这人阴恻恻的,说话就从未讨喜过,阮雪棠也不愿和他细究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