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乱语,忙去牵他的手:“阮公子,快别生气了,你肚中还有......”
阮雪棠本就在气头上,脑袋都是胀痛的,太阳穴突突地疼,一听宋了知提到肚里的孩子,更是火起,直接借势将他推到在院中,也不顾自己的洁癖了,光天化日之下压着宋了知不肯放他起来,唇舌在脖颈间逡巡,像是和宋了知脸上难以擦去的唇印较劲似得,在他身上留下一个比一个深的吻痕和牙印。
以前他是挣扎不开,现在阮雪棠有孕在身,宋了知是有力气挣扎都不敢大力碰他一下,生怕他伤到腹中骨肉,然而阮雪棠要大白天拉着他在院子里做这档子事,又实在超出了宋了知恪守本分的底线,他只能用手抵着阮雪棠肩膀,言语中带着惊慌,生怕附近有人路过:“不可,阮公子,不可以!”
阮雪棠知道他在怕什么,故意要羞辱他,快手快脚地把宋了知衣服剥个精光,自己偏还衣冠楚楚,连发丝都没乱,逆光对着他,手指轻轻抹着宋了知颊上的口脂,替他揩干净了,嘴上偏不饶人:“呵,才被那薛姑娘亲了一口,就急着为他守贞了?”
宋了知刚想说话,胯下那物便被阮雪棠攥住了,拒绝声化成一句低沉的喘息,下腹随着阮雪棠的动作燥热起来,他本能地咬住下唇,不让呻吟声宣泄于口。他本来就不讨村里人喜欢,要是让别人看见了,指不定要骂得多难听呢。
他俩从来都是在夜里躲屋里干这事,现在方至日跌,又是在室外,宋了知又羞又怕,阮雪棠头次在日光下打量宋了知身体,也看出些新鲜滋味。与阮雪棠的白皙雪肤不同,宋了知肌肤是健康匀称的蜜色,对方每一次紧张而情动的呼吸牵引着肌肉,沾着汗水的结实身材在日光下闪闪发光,阮雪棠沉稳的阳具也有了抬头之势。
他急匆匆解开裤袋,只将自己的性器掏了出来,粗暴简略地做过扩张后便急着进入,可宋了知裸露在外太过紧张,这次进入得异常艰难。宋了知已经放弃抵抗,集中精力放松后穴来缓解下身的疼痛,嘴唇有些发白:“嗯,慢一点......”
阮雪棠真正进入开始抽插时,尽管宋了知做好了准备,仍是被顶得唇中泄出几句难抑的喘息,阮雪棠俯身咬了咬他柔软的耳垂,呼吸暖洋洋地喷洒在耳际,说出的话却刻薄得要命:“就那么爽吗?那你可得叫得小声些,像你这种荡货的淫叫声,恐怕你那奸夫跑到广陵了还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