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忍到了极限。
回想起刚才的情事,宋了知忽然又有些燥热,深吸一口气,连忙将那些旖旎赶出脑中,端着水走回床边想替阮雪棠擦洗。
阮雪棠原本都快睡着了,却因宋了知下床的动静清醒了一些,才经历情事的他嫌热,将宋了知替他盖好的被子踢到一边,此时正侧卧在床上走神,眼看着那对龙凤烛快要烧完。
宋了知一回来便是看见阮雪棠侧躺在床上的模样,青丝乱撒,因为嫌热,阮雪棠将裙摆撩至大腿根处,几乎能看见若隐若现的翘臀,红艳的肚兜上还沾着宋了知先前射出的阳精,恰落在雪棠花旁,好似某种情色的暗喻。
先前压下的燥热又隐隐涌上小腹,宋了知逼自己冷静下来,沾湿布帕替阮雪棠擦拭。上身倒也罢了,擦到下身之时,他不得不撩开阮雪棠的裙子替他擦拭私处。
红裙下两条长腿交叠,发泄后的阳具安静蛰伏在腿间,侧躺的姿势令腿间花穴暴露无遗,雌蕊含蓄的紧闭着,却隐隐沾了水光。虽然先前的情事并未用到此处,但宋了知常为他清理,知晓阮雪棠动情时未经触碰的花穴亦会泌出一些淫水。
见此艳景,宋了知心头鹿撞,全然忘记自己屁股还疼着的事实,又想起过年时他的“奖励”,如今大婚之夜再讨一回,应该也不为过。
宋了知欺身压了过去,噙住那诱人的嘴唇,舔开牙关探进去深吻,很认真地同阮雪棠打商量:“我想......”
阮雪棠稀里糊涂被亲了一通,没好气地瞪着对方,不明白这蠢狗又发哪门子疯,直到宋了知的手意有所指地按上花穴,没有防备的他忍不住轻哼出声。
原来宋了知不止是发疯,还顺带又发情了。
“阮公子,我想要你,好不好?”宋了知像小狗撒娇似得用脑袋轻轻蹭了蹭阮雪棠,声音却是男性情动时特有的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占有欲,“过年你都奖过我,今日你我大婚,能不能再奖一次。”
阮雪棠原本是想将宋了知直接踢下床的,可却因最后那番话止了动作。宋了知这人颇为传统,从他俩认识那会儿就妄想着要娶个媳妇成家,事到如今宋了知当然也没有再次成亲的机会了,日子特殊,自己是不是应该勉为其难答应一回?
阮雪棠从今早就在纠结要不要悔婚到纠结要不要答应宋了知过分的要求,每一次都能犹豫良久。宋了知等得心焦,停在雌穴边上的手微微动了动,二指勾了些淫水送到阮雪棠面前,声音沙哑道:“阮公子,你看,你都已经湿了。”
微弱的烛光下那拉着丝的透明粘液十分明显,阮雪棠羞得想要杀人,将心一横,涨红着脸吼道:
“要做就做,别那么多废话!”
宋了知得了应允,果然没了同阮雪棠说废话的时间,直接索住阮雪棠的唇啃吻,舌尖舔吻着上颚的软肉,叶灵犀早晨为阮雪棠涂的口脂被吻开,弄得宋了知唇上也沾了不少,剩余部分胡乱晕在唇边,无端有种被凌虐过的脆弱媚态。
一吻完毕,二人俱是气喘吁吁,宋了知伸手揩去他唇边那抹艳红,从下巴一路吻到锁骨,双手隔着肚兜柔滑的布料按挤,没过多久便看见阮雪棠红色肚兜上胸前两点处深了一块,原是溢出的乳液将肚兜打湿。
距离阮雪棠流产已过去许久,但溢乳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每隔几天便需宋了知帮他吸出,他俯下身,隔着肚兜吮了两口,只尝到淡淡的奶味。
湿了的布料紧贴敏感细嫩的乳尖,宋了知吸吮声极大,阮雪棠羞耻地想将人推开,却被宋了知拉住了手,被迫与他十指相扣。
两人四目相对,宋了知心潮澎湃,虽文化有限,不会什么山盟海誓的甜言蜜语,但看到心爱之人,仍忍不住倾诉心中所想:“阮公子,我会好好待你的。”
说完,他拉着阮雪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