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第一次唤他名字,竟是在这种情境下。

阮雪棠若是平静时,则直接用你或者喂来称呼他;若是心情不好,有意戏弄,那便是以“宋公子”相称;至于心情好时......阮雪棠似乎没有心情好的时候。

宋了知后面依旧不适,穴口火辣辣的疼,但那物在他体内又凉得他肠子难受,而阮雪棠这种将他视为玩物的态度更让他悲戚:“阮公子,为什么?”

“我自问救你回来后,伺候侍疾,全心全意未有疏漏,物资所需,尽管没有什么名贵的奉上,但也全是尽我所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纵使宋了知性子再好,此刻也不得不问一问了。

阮雪棠却像没听到似得,反而将那药杵又往里推了一些,因没有润滑的缘故,进的每一寸都干涩异常。

见宋了知痛到全身发抖,阮雪棠终于高兴了些,故意抽出一截,再狠狠捅回去,将宋了知痛苦神情悉数看在眼中,他心满意足,终于缓缓开口:“为什么要那样待你?原因多了去了。”

“不过宋了知,你真当得起全心全意这四个字?”

他手上的动作未停,反加快了药杵抽插的速度。但嘴上依旧不紧不慢地徐徐说着:“你的那点子私心,除了骗你自己,还以为能瞒过谁?”

宋了知原本就脸色不好,听了阮雪棠的话,似乎浑身最后一点力气也被抽去,此时则可以用灰白颓唐来形容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