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她们上了茶,不安地在展夫人身边站着。
展夫人平易近人的很,笑着跟她们说:“你们去忙你们的,别管我。”
“那夫人,您坐一下,有什么就直接找我们。”
“没事没事,你们去忙吧!”
妮娜她们走开了,展夫人百无聊赖地在杜若的工位上坐着,顺便打量着她的桌子。
收拾的很干净,桌面上放着一盆小绿植,还有一个雪山的模型。
她想起杜若喜欢登山的爱好,就不由自主凑近看了看。
凑近看才注意到,模型的水晶盒子下面还压着一张纸,露出了一点边角,展夫人有点强迫症,就搬起模型想要挪一下,把边角挪进去别露出来。
搬起来模型才发现下面压着的是一副素描,她感兴趣地看了看,这时妮娜经过,赶紧过来帮忙。
展夫人说:“我这多事,想把模型摆正。”
“夫人您太细心了。”妮娜见她看着那幅画,就瞧瞧四下没人,小声说:“这是杜秘画的,您觉得像谁?”
“杜若画的不错。”展夫人没说像谁,虽然一眼就看出来是谁了。
是她儿子展京墨啊,还能是谁?
那鼻尖上的痣画的都那么传神,展夫人越看越觉得杜若多才多艺,画的真挺好。
展夫人看了好一会,妮娜抱着模型都累了,展夫人便说:“我来弄正,你就放下吧。”
展夫人越看越欢喜,用手指把画给抹抹平,妮娜说:“杜秘画的这么好,压在下面多浪费啊,要不就拿出来吧,她是怕展先生看见,不过您都看见了...”
“也是。”展夫人正要把画拿起来,忽然目光在画像上的耳朵那里定住了,顿了顿她掏出手机拍了照,说:“算了,放下吧。”
妮娜放下了模型,展夫人叮嘱道:“咱们私自动人家东西不好,就别跟杜若说了。”
“哦哦。”妮娜立刻应着:“我不说我不说。”
妮娜走了,展夫人又特意将那个角还是留在了外面。
她看着手机里的画像,盯着耳朵那里出神。
画像上的人,耳垂那里有个豁口,杜若画的很细致,将脸上的很多细节都画出来了。
那个豁口,展京墨并没有。
他的耳垂长得很好,饱满又厚实,一看就是有福气的人。
高层们开完会,一从展京墨的办公室里出来,就看到展夫人在杜若的工位上坐着,吓得赶紧又是鞠躬又是打招呼。
“夫人,您怎么坐在这?”
“去看一个老朋友,经过冠南,就过来看看京墨。”
杜若也跟着出来,一连声地说:“展夫人,真是不好意思,刚才展先生在里面开一个很重要的小会,您快进去,让您久等了。”
“没事没事。”展夫人收起手机,笑着拍了拍杜若的手背:“早上一豪过去是不是胡说八道了?他那个人啊就跟小孩子一样,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没有。”杜若扶着展夫人往办公室走:“展先生,夫人来了。”
她把展夫人请进去,又送了茶,然后就退出办公室,关上了房门。
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打开电脑把刚才开会的资料整理一下,等待开机的时候,忽然觉得桌上哪儿不对,仔细一看,发觉模型应该是被人动过,因为长期这样放着桌上难免会有痕迹,被盖住的桌面显得特别新,虽然只有一小条,但杜若心细如发,一眼就发现了。
刚才展夫人坐在她的工位上的,难不成她动了自己的东西?
杜若还在琢磨,里面隐约传来了展夫人的声音,办公室还是前几年装修的,隔音没有前几年那么好了,再加上杜若就坐在大门边上,稍微仔细一点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