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这是我和京墨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他用的是冠南的钱。”
“冠南的钱就是展家的钱,他是展家唯一的继承人,展家的钱也是他的钱,杜若,跟你好像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吧?”
“跟我还是有一丢丢的关系,”事到如今,反正杰西卡已经知道了她的孩子还在,于是她将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首先,先做展家的钱就是展京墨的钱这个假设,他是唯一的继承人,那如果他的孩子呢,是不是展京墨的继承人?你说我的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是不是跟有一丢丢的关系?”
这些卡的目光随着他的手也落在了杜若的肚子上。
杰西卡就做好了赖账的打算,她没钱还也还不起。
看她脸色难看,但却一时哑口无言。
“你的假设不成立,我现在已经跟冠南没关系了。”展京墨说。
“什么意思?”
“展京墨在一个小时前已经辞去了在灌南冠南的所有职务,并且我也辞职了,现在冠南的董事长是他的父亲大展,也就是说我们两个和冠南都没有一毛钱的关系,而他又没有冠南的股份,所以他挪用了冠南的钱,等他父亲发现了,一定会跟他追偿的,到时候我们再来问你要,不是一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