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绵一双眼无辜又狡黠,无师自通而已,“这样每天把自己弄干净的时候,你就会想到我。”
什么歪理?
蒋绵用纸巾擦干净耻骨那儿细碎的毛发,他解释说这样很好,“卫生,没有细菌。”
那些细微的小口子只能用创可贴防止沾到水,蒋书侨看着光秃秃的鸡巴,莫名其妙想起很多年前蒋绵说亲嘴会有细菌这件事。
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是不信的,但蒋绵反反复复的生病让他怀疑蒋绵确实需要一个无菌的世界。
既不能生病,也不能伤心。
血擦不干净,蒋绵索性伸出舌尖舔舐,津液蛰痛了蒋书侨,他皱眉看着蒋绵,自上而下的俯视略显冷漠。可下面就这么硬了,直挺挺地抵在了那张巴掌大的脸上。
蒋绵笑眯眯地在茎身啵了一下,“尾巴好乖,刚刚都没有乱动。”
像在哄什么小朋友,明明从前说最讨厌。
捅进嘴的时候蒋绵还是设防般往后躲了一下,但脖颈被手掌强硬地捏着动不了,舌头只能软嫩地包裹着嘴里横冲直撞的肉茎,吮吸、继而被贯穿。
流出的一丝咸腥气味点点弥散在嘴里,他想吐,最近肠胃不好总是痉挛,喉咙口被龟头顶开后蒋绵捂着嘴凑到洗漱台,“咳,太深了…有点难受。”
身后贴上来的温热胸口把他圈在小小的分寸之间,蒋书侨摊开他的掌心检查刀片有没有留下痕迹,另一只手扯掉他松垮的毛绒居家裤堆在脚踝。
湿滑的阴茎缓缓卡在大腿缝里,肉贴肉。镜子里看不到蒋书侨在做什么,只是亲密无间站在他身后。
很小的时候蒋书侨给他吹头发,那时镜子里还是稚嫩的脸,轰隆作响蒋书侨说永远也不会爱他。
那现在爱吗,蒋绵观察他的神情寻找答案。
“在想什么?”腿间那根东西总是不小心擦过肉缝,隔着内裤都被顶疼了,蒋绵撑在洗漱台,不好意思再看镜子里。
“过生日…哥哥你来巴黎陪我可以吗?就像在温哥华的时候只有我们两个人,不想见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