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那还能活么?”

蒋绵含着他的指尖说不可以,“所以你想想办法呀蒋书侨,等你走了我就会死掉。”

人要拥抱、接吻,距离不能将情话转化成实质性的安慰,短信电话都是饮鸠止渴。

蒋书侨明显很吃这套问那要怎么办?他引诱蒋绵再说些好听的话,让蒋绵自己出个主意,“书不念了?拿个初中文凭回海城的米其林端盘子?”

“反正我不能和你分开了,我会死掉。”

蒋绵有些不讲道理却又说得认真,他重复了一遍让蒋书侨记在心里,“你记住了吗蒋书侨,没有你我会”

一个死字蒋书侨没让他说出口,大概是整天放在嘴上,终究是有点不吉利。

于是封住那张嘴吻到日落尽头,蒋书侨给他取之不尽、赖以生存的氧气。

脚边的朱莉第一次生出对拥抱的好奇,曾几何时在街头流浪它需要的不是这样东西,生存靠的是食物、水源、避雨的屋檐。

可拥抱和亲吻竟然可以让人类存活?

朱莉“喵”了一声提出疑问,蒋绵才惊觉忘记把它关进房间,他捂着脸倒在蒋书侨胸口,“怎么办哥哥,朱莉学坏了!”

晚些时候他带着朱莉和蒋书侨站在妈妈的公寓门口,说实话蒋书侨不愿意和伏琳过多接触犹豫了片刻,但蒋绵说伏琳知道了他们的关系,他才觉得有必要和她再见上一面。

蒋绵抱着怀里的猫叮嘱,“朱莉,你不可以告诉别的猫咪下午我和哥哥在做什么,听见了吗?你是好猫,好猫不可以背后聊主人的八卦。”

蒋书侨听完没忍住,摸摸好猫,再摸摸笨蛋。

开门的不是伏琳,是他的男友马修,很斯文的模样穿着围裙看上去像在准备晚餐,说一点磕磕巴巴的中文热情地敞开门欢迎:“你好你好,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