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还要锻炼吗?好硬…”

他戳了戳,线条仍旧是他喜欢的模样。

蒋书侨垂眼看他,怎么能有人顶着一张清纯动人的脸却在这里随意揩油?

卧室外面有细微的声响,他的室友大概起来倒水喝。蒋绵一手捂着蒋书侨的嘴,另一只手迅速解开他裤子上的纽扣,“别叫,哥哥。”

简直倒反天罡。

蒋书侨刚想把他扔床上蒋绵就像阵烟一样跪了下去。他很早就硬了,也许是蒋绵在街上给他灌迷魂汤的时候。

它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抵在蒋绵的脸颊边,顶端的粘液弄脏了嫣红的嘴角。蒋绵用唇轻轻摩挲对着它自言自语问你想我吗?

跪着的人伸出舌头,乖觉得很。蒋书侨握着茎身一下下抽在他莹白渐渐泛起红晕的侧脸。蒋绵闭着眼睛听他漫不经心地口吻,“我说给你了吗?”

但蒋绵不同意,尾巴本来就是他的玩具。

湿润的嘴,蒋书侨仰头靠在门后,一只手摸着他滚烫的耳垂,下巴。整根吞入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快被撑裂的嘴角辛苦难耐,蒋书侨时不时抽出来在他脸上无目的地留下一些淫靡的痕迹,大概是一种对所有物的标记。

蒋书侨扯着他柔软的头发,他的玩具?也对。

“是逗猫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