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你问蒋书侨要啊,他不是养着你。”

他笑,蒋绵便跟着笑,“是互相的呀,我也可以赚钱养他。”

原来蒋绵就是这样钓男人的吗?嘴上一套一套的,实在是高。这话随便说给哪个富二代听上去都窝心都卖乖,转账不就来了?

向晓初佩服不已暗暗记下,拿出手机加了蒋绵的联系方式,打算以后多听多看多学。

黑夜里的人声响起地突然,向晓初不动声色拉着他往旁边闪了一下朝车那边去,没走几步还是被个近两米的白人拦住。

“Fucking Asian.”

蒋书侨问他冷吗?怎么说话哆哆嗦嗦的?

蒋绵只是害怕,他倒是不怕坐牢只是怕进监狱要检查身体,如果这样他宁愿去槐山上吊。

“不往外面路上跑还往车里钻?怎么想的。”

“我想去车上拿刀……”蒋绵低头这么说,向晓初深呼吸一口气简直想骂街,他被拽上车的时候还不知道蒋绵是什么打算。

那个白人像磕了药一直在用力敲他们的车窗,绕到车尾后不停地踹着车屁股又从身上在掏些什么。

“我们以为他在掏枪,然后蒋绵就挂挡撞上去了…”向晓初很无奈,事情发生得太快。李易没忍住笑了,“挂错档了?”

蒋绵在蒋书侨怀里眨眼,“不是,我是故意的。”

该怎么解决?蒋绵穿着蒋书侨的外套像只鹌鹑一样站在一边。

他看见哥哥走到那人身边蹲下试图讲话,讲了没几句话之后蒋书侨站起身忽然猛踹了地上的人几脚,痛苦的闷哼声在寂静的夜里很是明显。

“哥哥!”蒋绵惊呼,蒋书侨这是要和他一起坐牢吗?

李易走过去低声和他商量了几句后,蒋书侨招招手让蒋绵上了车,“你开,我喝酒了。”

直到车子上了路蒋绵还惊魂未定,握着方向盘时不时转头看蒋书侨,“我们要去自首吗?”

“你不是温哥华地头蛇吗自什么首?踩个四十码今晚什么时候能到家?快点,别耽误我时间。”

蒋书侨看看手表,十点多了。

蒋绵一路上自我剖析,也许蒋书侨说的是对的,他可能确实该受到一点制裁。蒋书侨不置可否,教训还是要教训的,“行了,我替温哥华警察制裁你。”

一直到楼下蒋绵紧紧贴在蒋书侨手臂旁,“哥哥,你骂我几句行不行?如果坐牢我能回海城的监狱吗?你能来看我吗?”

他不踏实,觉得做错了事却没有得到惩罚。蒋书侨牵着他的手进电梯,“你往车里放刀干嘛?你放哪儿了我怎么不知道。”

进了家门蒋绵整张脸还是没血色,蒋书侨回身一看放下手里的东西上手使劲儿揉,把他揉成了只河豚,一只芝麻馅的小汤圆。

“那人多半磕药了,给点钱他爬起来得比谁都快。”

“如果之后他报警呢?我们跑了把向晓初他们扔在那里……”

蒋书侨挑眉,“他老公有办法。”李易的背景他知道,不然也不能这么放心让他善后,真要说谢谢以后再说。

蒋绵半信半疑,“那…你打手心吧。”

“我打你干嘛?知道出事了给我打电话,挺好,长点记性了。”至少比蹭了车自己瞎对付强些。

蒋书侨的安慰比惩罚更令他想哭,蒋绵忽然升腾起一些委屈抱着他,“我想爷爷了,我想给他打电话。”

“太晚了,别让他担心。”

“可我心里砰砰跳…想抱着你,哥哥。”

“不是抱着吗?”

“要一直抱着,不可以松开。”

蒋书侨抱着他开灯,又抱着他挪去厨房里倒了一杯水,“喝了。”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