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书侨每周会来一次槐山,蒋绵住在这里后安分了很多。

饭菜规律,长得也快了,像雨后的春笋。

“但还是在下巴这里,好奇怪。”蒋绵仰着头是蒋书侨的下巴,他明明长高了三厘米。

“你会长,我就不长?”蒋书侨今天给他送一种颜料过来,学校里要用。

除了颜料还有一种很难买到的饼干,奶油的夹心,最佳赏味大概只有半个小时。只是蒋绵通常都不会吃完,塞了一块到嘴里后放去了冰箱,“谢谢哥哥,每天吃一块。”

他像只小鸟一样飞去楼下,揣上小篮子去了树林里。

蒋书侨在门口等他等了好久只能进去找他。摘了好多蒲苇草,手上一朵小花他送给蒋书侨。借花献佛,佛不乐意要,把花夹在了他耳边。

蒋绵被压在树干那里亲,蒋书侨吻得很动情,但是蒋绵总是睁着眼睛看他。“看什么?”

他在揣测蒋书侨现在究竟有多喜欢他,足够喜欢之后便不用亲吻再去换取拥抱了。

树林中湿润,苔藓只会在雨后繁衍连成一片。蒋绵有时候穿着雨靴在这里找一种蘑菇,白色,伞盖灰灰,说热水滚过后凉拌着特别好吃。

蒋书侨会撑伞站在他身后陪他在雨里待一会儿,每次想骂出口都会想起他说以后不要太大声,又只能作罢。但他很容易生病,尤其换季的时候。

蒋绵的脸瘦了些,下巴尖尖。偶尔会收到一些男生写给他的情书,那些情书粘腻,带着一种青春期男孩儿特有的阴暗窥视。

情书的开头总是写尽蒋绵的独特,他漂亮吗?蒋书侨和他待久了已经分辨不清,日夜里是不同的。

白天日光透进来他干净纯洁,夜晚他有珠玉般通透的身体,蒋书侨只知道他的美丽属于自己。

脸庞也只是蒋绵小小的一部分,他和树林中的苔藓很像,无意中遮天蔽日地爬满每个角落。

蒋绵施舍不了别人亲吻和爱,他还要回信那些情书,说对不起。

他不太明白什么是“喜欢”,蒋书侨说喜欢是一种不讲道理的情感,靠近即占有,要想方设法破坏和掠夺。

大雨要淋湿蒋绵,蒋书侨拿他没有办法把他抱回二楼,看他湿漉漉的眼神怎么每时每分都像是勾引?

“别叫。”蒋绵被抱在桌子上咬着衣服的下摆。

舌头比手指还要灵活地挑弄,蒋绵会按耐不住地倒在桌子上任他去。

忍不住了,泄出嘴里的声音痛苦又淫靡。“嗯…好,好了吗?”

蒋书侨的舌头太可恶,钻进小穴里进出常让他害怕。叫声太过诱人蒋书侨推开窗让雨声淹没。雨点打了进来落在蒋绵脸上,“不要伸进去…哥哥。”

他反手握着窗台,指尖用力,雨水蔓进来的话情书也会湿掉,他还没保管好蒋书侨给他的那封,要锁进抽屉里。

哥哥只给他写了四个字。

你是我的。

“什么不要进去,舌头?手?那什么可以进去?”

他含着乳头,好像确实变大了一些,这是他灌溉的结果。吮吸会让蒋绵挺起胸,另一边也要,也许蒋绵总是不好意思说。

蒋书侨半个手掌在磨他湿透了的小穴,它如今变成一种更加可口的颜色,好像是某种熟透了可以摘下来的果子。

动作一快蒋绵就会痉挛,倒抽气似尖叫、求饶。

“还不要?你看看你湿成什么样?”他把手举在蒋绵面前,指缝间甚至隐隐可以拉丝。

“不可以……”

他想起很小的时候,母亲被压在床头,雪白的身体间进出的是一把烧红的利刃,丑陋,凶狠。母亲的声音像哭又像痛,可却说“给我”。

肉体拍打的声音像一种沉默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