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场景已在脑中复盘无数次。

英贤说:“我刚也去洗澡。”声音一顿,她轻声问:“着急了?”

傅城:“有一点。”

英贤不擅长闲聊,更不会煲电话粥,因此安静了很久。她不说话,傅城也不催,静静听着她的呼吸声。一阵窸窣传来,他敏锐地捕捉到她呼吸变化,应该在走动。

“傅城。”

“嗯?”

英贤缓一口气,若有所思地轻笑一声,打开窗户,用凉风吹散自己莫名其妙热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