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而已。”

英慎与她对视几秒,低声问:“叁姐,是不是和大哥有关?”

英贤收起笑意,“你别掺和,我自己有数,爸也有数。”

男孩垂眼,用沉默表达不满,手还抓着她手腕。

“叁姐,你不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的,如果你”声音被他嘴唇抿断,略掉那个死字。

英贤胸腔泛起温热的涟漪,反握住他的手,“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英贤在医院躺足叁天,全当度假。蒋氏股价虽然还没完全恢复,却也不似前两天那般跌势凶猛。一来是她安然无恙回来,且对外宣称车祸就是场意外;二来有官媒发声,说有黑社会假扮拆迁村民以强拆之名敲诈地产公司,顺便强调一下对黑恶势力绝不姑息的态度。通篇没指名没道姓,但是关注行业消息的人都知道这是给蒋氏的事定性了不存在强拆。

此消息一处,当日股价上扬%。

本来就是莫须有的罪名,再加上公关部一番操作,取得这个结果很合理,就是不知道沉东扬在其中担任了什么角色。

沉东扬人在国外,打电话慰问她,问几句伤势后,说:“出事的时候我在国外,走不开。”

他这是在解释?

英贤淡淡道:“我听爸说了,你出了不少力,所以警方才会那么上心,谢谢。”

电话那头安静几秒,再传出声响时,男人声音变成带笑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英贤也笑:“借你吉言。”

出院当晚,蒋震叫她进书房。

英贤早有准备,拿出准备好的关于林国峰和万里鹏程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