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犯糊涂,只觉她声音好听,甜丝丝的。他鼻子呼出热气,挑战她底线似的又咬一口,问:“属相不好?”
英贤喉咙噎住,眼底漫起浓浓无奈。她感觉此刻的傅城挺气人,也挺诱人。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傅城喝多的样子,其实有些新奇,这么想着,那点气也没了。
车上不消停,到家更是变本加厉。英贤刚一下车,傅城就靠过来,从身后环住她,不肯走了。
两人婚礼后搬到了一处离市中心稍远的别墅住,进了车库就是进自己家,不必顾及监控。
他低下头,嘴唇蹭她侧颈,一点点吸吮起来。她的纵容换来他越来越用力,肯定留下印了。
英贤痛痒,可手臂被他箍住,动弹不得,只好用手肘怼他,“傅城!别弄在脖子上。”
“为什么?”他问,环着她的手臂逐渐收紧。抬头看了看白净皮肤上的猩红吻痕,越看越满意,在它旁边又响亮地嘬了一口,说:“我们是夫妻,怕什么。”
他呼吸里全是酒味,不断亲吻她的耳朵、脖颈,试图挑起她的情欲。
英贤想,他确实醉得不轻,连她已经湿了都不知道。
她推他,没推动,于是侧过脸说:“傅城,这里是车库,不管你想做什么,至少先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