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贤娇笑,眨了眨眼睛:“你不想看我吗,看看我是怎么想你的。”她露出高潮般迷醉的表情,暗示性的舔了一下自己食指。

傅城想起自己偷偷保存的照片,赤红的穴、合不拢的口、泛滥的水,他想亲眼看见。

就这么上了她的钩,傅城拉开裤链,放出憋到极致的阴茎,在她的注视下快速套弄。

绷着青筋的手在肉筋虬结的鸡巴上疯狂上下,这个画面太诱人了,英贤连连吞咽,双手捧住乳肉揉,红唇溢出声声浪叫。

傅城看得痴迷,拉过她一只手放上阴户,“英贤,手指插进去。”

插进去三根手指,像打电话时那样。

英贤盯着他被情欲烧红的眼,手指分开蚌肉,露出湿漉漉的入口,内里粉嫩冲着龟头蠕动:“你比手指粗啊。”

傅城抿唇,停下手上动作。

就知道她是哄他的,可是,气不起来。

傅城拉过她的腿缠着自己的腰,没有犹豫,一下又快又狠地进入她。

“嗯,好大!”她大声淫叫,攀上傅城后背,和他面对面做。

随着下身耸动,奶子也颤巍巍地跳,晃得傅城眼花。

英贤看穿他想法,高高捧起一边乳肉喂他,“都是你的。”

傅城失神似的叼上她送上来的奶子,把小奶头吸进嘴里舔,脑子里全是把它舔肿才好的念头。

“啊、啊,好棒……傅城,傅城……”英贤愈叫愈媚,手脚过电般酥麻。

傅城吐出奶头,狂放地舔她嘴角,吸着她的小舌头,下身奋力肏弄。

英贤被他撞得乱晃,尖叫着到达巅峰,小穴死死夹住入侵异物。

一股热浪劈头盖脸浇上龟头,把马眼淹没,麻意沿着脊柱窜上头皮,傅城爆出含混低吼,咬着她的嘴唇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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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妻子表达不满之后,沈平嘴上不提,实则也在重新考虑与蒋家的婚事。

他自诩看人准,一直认为英贤这孩子很有大局观,经过这么一折腾,沈平突然不敢确定。

这日,开完会,柳常明叫住他,邀他去办公室喝杯茶。

两人同属学者型官员,又是京州大学校友,虽然差了八届,但碰巧都喜欢海子,因此会偶尔交流几句。

他们那个年代的大学生,大都做过诗人梦。沈平在地方任职时,曾有人拍马屁要帮他出诗集,他一向谨慎,婉拒了。

沈平知道柳常明绝不会无缘无故叫他喝茶,因此耐心等着,聊过几句会议内容,柳常明突然问:“听说张鹏的事情了吗?”

沈平正色:“听说了。”

敛了三个亿,上周被判无期徒刑,张鹏当庭认罪,新闻都报了,怎么可能没听说。

柳常明感慨:“可惜了,二十年前,我还在地方做书记的时候,他给我当秘书,那时候我就发现,这个年轻人聪明、好学,唯独坏在心软,对什么人都冷不下脸。沈平,你知道他为什么被抓?”

沈平知道也装不知道,摇头静候。

柳常明说:“他和前妻离婚十几年,为了孩子着想,俩人离婚不离家,前妻打着他的旗号在外面胡作非为。不怕你知道,他还来找过我,五十多岁的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指天发誓自己真不知道前妻那些事。”

“发誓有什么用?凡事要讲证据。”柳常明叹气,顿了顿,说:“都说后院失火,前院遭殃,我看未必,后院为什么能失火,其根源在前院失察,不能把因果关系搞反了。”

直觉告诉沈平,柳常明这是在敲打他,可他实在想不出自己做了什么值得他敲打的事。

思前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