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她的耳垂,“不过就算渴,我现在也出不去了……”

他被她紧紧地绞缠着衔裹着,柔软的内壁几乎在他一寸寸挤进来的同时便从四面八方把他牢牢地缚住,快意如同万顷波涛迅猛卷来,忍耐许久的欲望一朝得到销魂蚀骨的慰藉,要他这时抽离,恐怕比给他一刀还难受。

“不渴!”沈荨偏过头,寻到他的唇,在他唇角含嗔带怨地咬了一下。

这一咬像是咬开了关押凶物的栅栏,谢瑾低哼一声,眸中压抑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提着她的腰从她湿热颤抖的花径里抽出再凶悍地撞进去,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快。

粗硬骇人的性器每次都以破竹之势长驱直入,捅开酥软濡腻的阻碍与饴蜜包裹,强劲的势道如玉山横浪拍打过花径内外的每处敏感点,一撤一进弹奏出她细细悠悠的吟哦,那其间蕴含的春情与欢意令他愈加失控,动作也越发狠厉。

他狂乱地搓揉着她两只酥乳,伏在她身上把她后背都舔吻了个遍,又咬着她的耳垂,把湿热的舌伸进耳窝里舔弄。

沉重的喘息和柔媚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垂下的裙裾大幅地动荡着,纱窗上清寒的一笼轻烟化开了,流泻的光映过碧色轻纱,把这一处空间渲染得艳魅而迷离。

沈荨的身体被他抵到了窗台上,随着他顶撞的动作身子不停颠动,每次他重重顶到深处时,她双脚都几乎被顶得离了地面,双乳被顶在花梨木的台面上,肚兜被磨得发热。

谢瑾急促而撩人的喘息就在她耳畔,是另一种催动情潮的利器。

她死死抓住窗棱,没有关严的窗扇被带得一翕一合,光影交错纷呈,她的呻吟变成了呜咽,像痛苦又像快乐。

他伸手过来,将她双臂举高,两只手都包在自己掌心里一同扣在窗棱上,整个上身压下来,下身抵着她一次次地深插重顶。

窗扇翕合的力道更猛了,月光变得支离破碎,安谧的夜也沸腾起来,情欲在这一刻燃烧到了绚烂的极致。

插弄间温热的春液徐徐漫下腿根,巨大的浪潮从交合之处翻卷聚集,涛如连壁击打着两人的身体和神智,不一会儿他们都恍惚起来,除了对方带给自己汹涌快感的身体,好像什么也不复存在了。

耽溺在对方的身体里,任由欲海狂澜吞没自己。

猛烈的欢愉激荡着,沈荨很快就樊上了一个小高峰。

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和随之而来的抽缩绞裹,谢瑾咬牙退了出来,双臂箍在她腰间,直接从后面抱起她转身走了两步,把人放到书案上,又把她翻了个转儿。

他站在塌下,手臂撑在书案上,将她轻颤的睫毛,潮红的脸颊和纤细优美的颈项亲了个遍,又撩起肚兜含着两处峰尖吮玩一阵,这才捞起她裙下的两条腿让她圈住自己,撩开她的裙裾再次顶了进来。

他进来的那一刻,高潮后更为敏感的内径再次被强硬地撑开胀满,沈荨不觉哆嗦着闭上眼睛,圈在他肩上的手一下掐紧。

她自一刹那的失神后睁开双眼,便见谢瑾正专注地盯着自己。

他身上的肌理紧绷着,整个强健诱人的身躯上都覆着薄汗,玉面泛上桃花,眉眼染了浓烈的春色,长发也已散乱,有几缕从刀削般的鬓角垂下,随着他的动作来回轻晃,发尖正扫在她腰肢上。

烛火映照下他瞳心湛着炙烫的火星,黑得像深浓的墨,其间又有烈似金光的火焰流窜,这双眸子紧盯着她,让她整个人都融化在这种炽热的眼神中。

沈荨抬手拂开散在他颊畔的黑发。

谢瑾目光仍然凝在她脸上,唇却追过去含住她的指尖吮弄,刚刚经过一场疾风骤雨似的疯狂,压抑的情欲和渴望得到稍微纾解,他这会儿的动作不算激烈,阳物深深浅浅地进出着,有时整根退出,磨蹭一下花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