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荨,”他咬着她的耳垂道:“我在靖州城里有一所院子,已经让人带了信过去收拾着,咱们回去后你可以先收拾些东西送过去,那里往后就是咱们的家。”

他笑道:“虽说泰半时间大概都在军营里,但闲下来的时候,总还是要在那里住的,你若喜欢这里,我便让人把那院子照着这样翻修一下。”

沈荨抚着他肩背上绷起来的肌肉,“咦,方才不是还说太花钱么?”

谢瑾道:“一座小院子,这点钱我还是有的。”

沈荨摇头,“何苦呢?既住的时间少,弄得太漂亮了也是白白荒废着,你若有钱,不如直接把钱给我。”

“你缺钱?”谢瑾有些疑惑。

沈荨哈哈一笑,“我又没吃过空饷,也没像有些人那样养商队,那点子俸禄哪够我用?打身好些的铠甲就没了,也就仗着军功累下来的封赏过日子罢了。”

谢瑾抚着她背上的点点“军功”,吻她圆滑的肩头,“谁告诉你我养商队?”

沈荨狡黠一笑,“猜的,怎样,不打自招了吧?”

谢瑾无奈道:“什么招不招的?你迟早会知道,我也没打算瞒你。”

沈荨摸着他的脸,“北境什么情况我知道,朝廷又抠门,北境军如今的装备防御,明眼人一瞧就知道花了外头的钱,这事我猜得出,皇上也猜得出,他倒乐得花你的钱。”

谢瑾只唏嘘一声,没说话。沈荨将头靠到他胸膛上,顺着他的肩膀摸下来,握紧他的手。追: 文 =2、?}陵б久2+?%久{б;

两人十指交扣,静静依偎在一起,半晌,沈荨叹道:“怎么就这么难呢?不过就想好好地守住边疆,总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谢瑾忍不住笑道:“沈大将军有太后皇上偏心都这般烦恼,那我岂不是日日都睡不着觉?”说完,抬着她的下颌,鼻尖轻轻碰了碰她,“好了,不说这些了,良辰美景可不要虚度了,钱我给你,院子也要修。”

他说完,朝园中扫了一眼,目光在那秋千架上停了一会儿,意味深长道:“今儿便都试试,喜欢什么照着建。”

沈荨咂摸了一会儿,抬手去捶他肩头,“谢瑾,我觉得你越来越不正经了。”

“不都说我沉闷无趣么?还不许人变通一下?” 谢瑾笑道,“说好放纵一晚,阿荨,你想认输么?”

“开什么玩笑,我会认输么?”沈荨睁大眼睛。

“那就别输给我……”谢瑾轻喃,把舌喂进她口中,卷着她贝齿软舌,整只手掌覆住她一侧软乳,把另一边也拢过来,慢条斯理地一并揉着。

他另一只手扳着沈荨的腿,让她夹住他因分心略软下去的器物,只蹭了两下那处便重新勃挺坚硬起来,抵上她花径入口一点一点往里顶。

沈荨虚虚闭上眼环住他的肩,感觉温泉荡漾中那团炽火烧入腿心,身体渐渐被融化,未曾合上的一线眼帘中,只见不远处悠悠荡在树下的那架秋千,在浮动的暗影中轻微摆动。

后来的情形她已经记不太清楚了,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像是被架在火上烤,魂魄都被蒸出了身体,飘飘忽忽地腾云驾雾一般,有好几次,似乎被荡到了天上,伸手便能摘下那闪亮的星辰,下一瞬却又被狂涌而来的力道拽回去。

肌肤上凉凉的,肤下却翻滚着热浪,腾腾热气自肤孔中渗出,被夜晚幽凉的寒风一吹,又变得冰冷,盖住身体里喷涌激荡的浪潮,那快意和激流无处可去,便又冲上脑门,熏得她神智模糊不清。

她只记得她被谢瑾抱坐在秋千上,成了鸟巢中两只交颈缠绵的鸟儿,她身上围着他的衣袍,身下垫着他,他一条长腿垂在鸟巢外操控着秋千,另一条腿盘坐着,她坐在他胯间,两条腿儿紧紧圈着他,像溺水的人攀着浮木一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