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不断紧缩指头的动作,颤颤巍巍地在他眼前晃着,和着她胸上的两点丹蕊,乱红飞掠,情致妖娆。筘扣,裙二三翎[六/九<三九六:

谢瑾放纵着那只鸟在幽谷芳地采撷着她,也抚慰着她,只是他跟随羽翅落下的吻再控制不住力道,乱了方寸,渐渐化为了啃噬和舔咬。

沈荨整个儿被抚弄舔吻成了一摊水,遍身霞色氤氲,雕窗下的茶百色梅瓶中一支海棠花色娇艳,谢瑾一时分不清是花更艳,还是人更夭,是花香更醉人,还是体香更搔骨。

翅膀再次轻轻在挺立的乳尖上拂过,下一刻谢瑾的热吻却未如期而至,期待落了空,沈荨既失望又疑惑,难耐地抓紧了椅子的扶手。

轻抖的腿被他按住,鸟腹贴上了她湿滑柔腻的腿心,她感到柔软的鸟喙在轻啄着她,没一会儿就染上了热意,暖乎乎的,一下一下啄出她源源不断的春水。

柔和的快感渐渐变得尖利起来,鸟喙在经过不断的试探寻找后,准确地攫住了那粒充血勃起的花珠,谢瑾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按着尾部加快频率,鸟喙张开后忽又闭合,咬住那花珠一点往里吸,不断吞吐闭合,一吮一放,她周身的血液都奔腾往了那处,被那鸟嘴牵动鼓荡着,过电似的快感一重一重漫开,她觉得自己被高高抛起,又被拉扯着急速下坠,无法掌控的失重感和疯狂感令她下意识地弓起身体,张开雾蒙蒙的眼睛。

此际明月飞琼,如雪映窗,谢瑾一臂撑在扶手上,眸中欲火烧得炽烈凶猛,胸膛上沁着汗珠,薄衫被润湿了贴在躯体上,腰下的衣衫被高高顶起,濡湿了一块,那一鼓一跳的头部颜色和形状都隐约可见,令她更觉涸涩难忍。

那只小鸟展翅欲飞,正被他捏着尾巴肆虐在她双腿之间,吸取着她的汁液,又赋予她源源不断的舒爽和焦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