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那个在体育室内痴狂又卑鄙的暗恋者。
齐岸的爱……或许比起他的哥哥齐鸣来说,是重了些的。比起那些脱了裤子就直接来肏他的人来说,也是更重了一些的。
然而,约书亚珍重地吻了一下手里的阳根,捧起那巨大粗硕的肉屌,用自己的脸颊贴上去,情难自禁地蹭了蹭。
如果此刻的灯光亮起,就能照得出这无比淫靡不堪的一幕。
一个顶着宋之澜面庞的Omega俯趴身躯地跪在床上,手臂放置在Alpha的大腿根处,双手却是捧着那一根还未勃起的后者的性具,用脸去摩挲、接触,仿佛他拿着的并非是一根能够射出尿液与精液的脏鸡巴,并非是一根承载着欲望与本能的肉屌。而是一个他期望了、殷切盼了许久许多年的什么漂亮物件,干净物件,终于被他纳在了手里,终于被他摸到了,拿到了。
果不其然,这Omega微微红着眼眶,又将鼻子耸动起来,去嗅闻那根肉屌,探出殷红的舌尖,去舔扫那冠状沟、那肉屌上凸起的青筋。
他含住那饱满的龟头,像吃着糖,啧啧吮吸起来,满脸的满足和快乐。
然而直至他将龟头都吸得发红,这根肉屌都仍旧没有要勃起的趋势。约书亚皱起眉,又向上地爬去,慢慢地舔吻过许越的小腹,腹部的那块块分明的漂亮沟壑,甚至于腰侧的人鱼线都被他循着轨迹地用湿热舌头舔弄上去。
约书亚越是往上爬,他与许越的肌肤接触面积就越是多、越是密切。
他喟叹般地长吁一口气,直至他的胸乳贴上许越的胸口,直至他分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那从腿心出敞露出来的湿哒哒的屄穴都贴上许越的鸡巴,直至他两只手都摸上许越的肩胛骨,摸到那他少年时期曾经远远看过的心心念念无数次的背肌他长吁一口气,心中的情绪鼓胀到了极致。
“老公……”约书亚忍不住咬着唇喊道,这一刻里,他只觉自己生命中的许多事物都被他抛之于脑后了。
他早就该能这样喊他了……如果当年许越没有拒绝他,他们早就能这般贴合到一块儿了。
我以为我已然不在意了。约书亚小声地说,对着还在昏睡着的许越,似抱怨又似幸福地说,我以为我已经不会再想你了,这些年我只想着要怎么让你痛苦,让你陷入与我一般的痛苦里面……
约书亚的手有些发颤地抚摸过许越的脸庞,摸着那凌厉又漂亮的眉眼,自己也有些忍不住笑起来,他笑得极开怀,全然不符合他所顶着的那一张清秀的脸庞。
他继续向下摸,摸过许越的眼尾、眼皮,想起那双冷淡看着他的眼眸。
“噗嗤。”
约书亚的肉臀一抖,那口骚逼竟是如此地喷出一团水液,洒到了许越的鸡巴毛上,惹得那翘起的阴毛都黏上透明的黏糊淫液。
“哈,嗯啊……!”约书亚激动得面色发红,止不住地喘息,他抬起另一双手,咬住自己的手背,他现在就坐在许越的身上……就这样坐着。
原来他从未有一日放下过许越。
这一刻的兴奋不同于往日里的自慰或是欢爱,约书亚终于意识到什么,他的手慢慢下滑,又落到许越高挺的鼻梁,又划过其唇角,摸上那薄薄的、曾经向他吐露过厌恶与讥讽语言的唇。
约书亚俯下身,颤抖着身体,极轻地舔了舔许越的唇角,又顺着那唇缝,一点一点地探进去。
齐岸的爱固然比齐鸣、比旁人都要重,可是……然而,然而……!约书亚浑身发抖,周身的皮肤都发烫发红,犹如醉了酒一般。
“……嗯?老婆?”
在许越睁眼开的那一刻里,约书亚便愈发痴痴地看着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纵然他想,纵然齐岸的爱比旁的人都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