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想,约书亚的手也没有停下动作,既然觉得空虚了,那便想办法去满足,没什么大不了的。
紫眸银发的Omega澜筽生熟练地将自己的腿分作“M型”,一手掰着一边的大腿,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去,去挖那口正在“噗嗤”泄出一大股浓精的骚屄。
他用食指与无名指将自己的骚屄扒开抵住,以便用中指去扣弄那颗暴露出身形的阴蒂。指腹绕着这枚小巧的玉珠打圈,将其揉得愈发肿大。
“哈啊……”约书亚向后仰起头,加大手中的力度。
他不再满足于扣弄把玩阴蒂,松开原本扒着阴唇的两指,他转而将三指都贴合进阴唇内的穴肉,随即用力地摆动手腕,飞快地朝着穴肉重重地上下碾压、滚动起来!
“嗯啊……骚屄被磨得要烂了,呜嗯”约书亚闭上眼,急促地喘息起来,手腕近乎摆成一道残影,三指狠命地向下压,几乎是带着恨意,发泄一般地摁着那柔软的穴肉,“叽咕”、“叽咕”地狂奸了起来。
指尖朝下滑去,就落到翕合的女屄口,浅插进半个指节,便又立马地拔出来,向上朝着阴蒂的方向而去。
从女屄口到阴蒂的那段距离很短,又很长,磨得约书亚浑身痉挛,他咬住红艳艳的舌尖,原本掰着大腿的另一只手也松开了,转而去捏揉自己的胸乳,抓住那颗饱满紫红的乳尖,向外拉扯,扯成长长的一线。
“要被磨死了……嗯啊……!”
被约书亚压在臀下的床单泛起一大片深色的印记,香甜的淫水涓涓下流,沾得他的屄口、穴口,乃至于大腿腿心,都被浸得覆盖上一层晶莹透亮的水泽,恍若什么琼浆玉露,引得人想要低头舔舐。
手指压过红肿肥大的阴蒂,约书亚“呜嗯”地大叫出声,嘴巴大张,“不行了……齐鸣,呜嗯……!”
此时的他早已不知道自己在喊着谁的名字,也不知道洗漱间的门在何时打开了。
约书亚沉迷在阴蒂高潮的快乐里,眯着眼地呻吟、喘息,不断地用手捏揉自己的胸乳,任由大片雪白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
这些乳肉,如今也正随着他自我指奸时,那不断前后摇摆的身躯而晃动,晃得看的人眼眶发红,生疼。
齐岸赤脚地从洗漱间里出来,湿漉漉的棕色头发垂在他的脸颊旁,让他看起来像被淋湿了的他、无助的犬类。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只觉指缝里还残留着哥哥的血迹。
当他推开潘多拉的大门来到三楼时,就只看见齐鸣倒在地上、血流不止的模样。
那个瞬间里,齐岸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愣愣地来到齐鸣的身畔,躬身去听后者的心跳。
“嘭。”
很微弱,但确实存在着的心跳声。
Alpha强大的自愈能力,加之伤口并不是在心脏上,都让齐鸣还留有最后一口气。
齐岸来不及细思眼前的一切,便先将齐鸣捞到身上,送去潘多拉的医疗室里,送进治疗舱里。
直到他再回到三楼时,却没有再见到约书亚的身影。找了许久,才发现其在三楼的另一件房子里,赤裸地蜷缩着身子。
他叹了一口气,找人拿来干净的衣服,披在约书亚的身上,便转身去洗漱间,试图洗去他所沾染到的、来自齐鸣的血迹。
在先前接到嫂嫂的电话的时候,他料及到齐鸣大概是受了伤的。
或许,嫂嫂也受伤了。
……但是,他没有想到,嫂嫂并没有受任何伤,而是很安然无恙,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冷静地坐在床上,托着脸地看着受伤流血的哥哥。
那一幕真的很诡异。
当时的他一听到嫂嫂的电话,满心满眼、满脑子里,都是嫂嫂会不会也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