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驱散心头的惶恐、不安与难以言喻的刺痛。

可惜。没有人为他捂住耳朵。

机械鸟的鸣叫愈发地高亢,在许越听来,它的声音比指甲划拉过黑板还要令人心烦意乱。

“嘎啦嘎啦”

嘎啦……嘎啦……

“嗯?”

宋之澜轻哼,伸手揽了下许越的肩头,又顺着那稳健充斥着力量感的肩线向上,摸了摸许越颈后的腺体,指腹轻柔地围着打转。

“……哈。”

许越被摸得有些发抖,蓝眸变得湿润,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