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栗被许越的眼神吓得一抖,顿时夹紧后穴,将许越的肉屌勒住不放。他那原本就将坠不坠的泪水也从眼尾“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大、大、大人……”
“……”
许越轻闭上双眼,感受到自己的鸡巴因为这些泪水开始一弹一跳起来。
恍惚之间耳畔再次响起曾经听过的啪嗒声。
“……我们不能就那么算了。”
那些液体落下的声音,像极了雨水打在伞面时发出的声音。很重,很沉。
那是一条曾经将他的灵魂载向生路的无尽长河。
“……哈。”他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喉间止不住的笑与喘息。
原来他不是在渴求那些眼泪。从来都不是。
许越心想,这一切是有多么地可笑啊。
他曾经因为那些眼泪而活过来。
而他的身体则失控到会误判为他喜欢眼泪,让他对眼泪产生欲望,认为他会因此再度活下去,会因此再次摆脱精神崩溃的生死困境。
已经失控到分不清这一切的地步了。许越愈发觉得好笑,他的理智……他的肉体……都在脱节,崩塌。
就像是现在。他的身上坐着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他的鸡巴又肏入了另一个穴里。而那口穴现在正在疯狂地绞榨着鸡巴,让他爽得忍不住抱住那人的腰肢,忍不住开始摆胯猛干,忍不住……忍不住……忍不住!
他深知这一切。却无法动弹,无法离去,无法拒绝。
肉屌一鼓作气地整根插入了那口处子穴,直接将其周遭的嫩肉都撑得发白,龟头艰难地推开层叠涌上来的紧致肠肉,最后,连许越的耻毛都贴上了小栗的臀缝、穴口边。
“啪!”
许越一巴掌打到小栗的臀肉上,直打得其肉浪翻滚,后穴紧缩,哗啦的肠液就泼到了鸡巴的马眼口,让许越忍不住低吟一声。
“好会吃啊?以前吃了不少吧?”说着,许越便将三指手指插入小栗的嘴里,模拟起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同时身下也在发力向上顶,颠得小栗一颤一颤地前后晃动。
口腔内的水声和身下相连接出的水声都在叽咕叽咕地作响,许越另一只手捏住了小栗的后颈,迫使他向后仰头,而插在他嘴里的三指则越探越深,几乎是要把手掌都塞入那本就不大的嘴巴里。
“呜呜……呜!”
唇角那张大到极致仍感到吃力的痛感让小栗呜咽出声,他湿润着眼睛看着许越,一边讨好地用舌头去舔舐那些粗糙宽大的手指,希望以此得到放过。
“不是喜欢偷吃吗?”许越却不松手,继续向内探去,用指节抵着小栗的上颚,眼中的恶意毫不掩饰。
“往你的嘴巴里也塞一根鸡巴,好不好?”
无数的声音都在耳边反复地交叠,嘈杂,刺耳。
所以,“为什么无法再割去腺体?”
许越闭上眼,拔出被唾液沾得湿漉漉的手指。而可以说话的小栗抽抽噎噎地开始呻吟起来:
“啊……!嗯嗯、哈啊嗯……大、大人……您摸一摸,呜!肏到……肏到小栗的……噢啊啊啊!!肏到肚子都凸出去了……噢!嗯……呜”
为什么?
许越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在这里分割成为了两瓣。
一半好像在罪火里焚烧;一半在被欲海里沉沦。
而水本就能够灭火。
欲海淹不死那个在十八岁无所畏惧地要去求死的许越。
但足以覆灭掉多年后,这个想要求生的许越。
“啊!!啊……到了、到了……呃哈!!!”
“……嗯……”许越坐在椅子上,抽出濒临射精的肉屌,呼吸沉重地自己撸动起来,直到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