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过吗,想要去看那座神山。”

这下轮到宋之澜愣住,“……你还记得?”他滞涩地眨了下眼睛,“我以为你已经……”

“我记得。”许越很轻地开口,小小声地回答道:“我一直记得。”

他说着,有意无意地错开宋之澜的目光,“我一直都记得……你说过的话。”说着,他也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借此来强压下眼眶里面就将要奔涌压倒他的的酸涩与胀痛感。

纵然,那句“不脏了”并非是他所理解的意思。

可是它仍然像是一道赦令。

在F军区的时候,在那件事发生以前……他就已经买好了船票,做好了攻略,将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妥当。

却是直到了现如今,直到了这一刻,许越才觉得自己找到回到正轨的方向,终于拥有将这件事说出口的时机。

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么,他早就在回家的那一日将这件事告诉宋之澜,而这几天里面,宋之澜或许也曾经期待他会告诉他这件事,期待过一场惊喜的到来。

……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许越。”

他恍然循着宋之澜的呼唤而回过头去,竟迎来了一个出乎意料的拥抱。

那双温柔的手,曾经相伴他走过数十年的手,落在了他的后颈处,轻柔而又无比自然地在那里摩挲了一下,摸得那里的腺体颤动、滚烫。许越的心头滋生翻涌而出多日的、那些难以言喻的阵痛与永无止境的懊恨,再度席卷淹没了他。

许越下意识地张开自己的双臂,也同样用力地抱住宋之澜。

赤身裸体的宋之澜拥抱住同样赤身裸体的许越,没有任何外物的阻隔。

皮肤摩挲间,他们是那样紧地抱住彼此,力度之大,犹如要将对方镶嵌进自己的血肉身躯内,好令另一人再无法从一人的生命里离去。他们就是这般密不可分地黏合在一块儿。

至少这一刻是永恒的。

“我收回我的话,”宋之澜轻笑一声,亲昵地咬了下Alpha的鼻尖,作势凶狠,落到了实处却是轻飘飘的没有下任何力气,更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原来我们许越不是什么小疯狗,”他的眼眸里满是笑意,充斥着宠溺与纵容,“而是很乖很乖的小狗。”

“乖小狗会收到奖励。”

宋之澜说着,摁住许越的胸膛,让他躺下来,自己则躬身俯趴下来,用手捧住许越的性器,自下而上地注视着他,伸出殷红的舌尖,缓慢地从许越的囊袋舔砥到其根部、冠状沟,再到含住饱满胀大的龟头。

“哈……”许越绷紧大腿,攥紧拳头,止不住地喘息,“老婆……啊,嗯”

“不能现在就出来。”宋之澜见状,抬手扇了下许越的鸡巴,直抽打得其浑身一抖,险些真的缴械秒射。如此来回折磨,顿时令许越拱起腰来,低吟出声,两对健马般的蜜色大腿都猛然痉挛颤栗起来,晃成残影。

他立起身来,咬了咬许越的嘴唇,留下一道浅浅下陷的咬痕,“也该到我了。”

总不能一晚上过去,都只有他被玩得狼狈不堪反复流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