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前后扭动着腰,用他的鼻尖缓解高潮的余韵。

直到雨停后,她脸颊泛红,从他脸上下来了。

她跨进旁边的淋浴区,洗了个澡,洗完后,赤身裸体地从他身边走过,拿起柜子里的丝绸浴袍穿上了。

应慈只能看到她光洁白皙的腰背和湿发,还有藏在臀缝间的一抹潮红。

看到她离开浴室,应慈张了张嘴,想说他的手还没松开,可转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根领带就只是挂在水龙头上,只要他多分出一点注意力,就能轻而易举地挣脱束缚。

明芝不管不顾地睡着了,应慈没有办法入睡,他洗漱完,又不停喝水,催吐,试图把那些味道和触感压下去,把那些该死的体液吐出来,但无济于事。

有些东西在他的精神里彻底留下了名为明芝的烙印。

他自暴自弃地坐在沙发上,盯着熟睡的明芝,脑子里乱成一团麻,开始想该如何处理之后的事。

到了下半夜,他察觉自己发烧了,迷迷糊糊地靠着沙发,最后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晕了过去。

明芝是被人敲门声惊醒的,望了眼座钟,已经是凌晨五点了。

敲门声很急促,她有点害怕,急忙起身去喊应慈,但他靠着沙发,双眼紧闭,喊都喊不醒。

开锁的声音传来,明芝急匆匆跑到玄关前,就看见昨天那两人进来了。